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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之上,沒有人心存畏懼,只有慾望,如著了魔一般,用最兇殘,狂野的招數,攻擊著自己眼前所有人。
「臺下的兄弟,還不上去,妾身可就要被人抱走了,春宵帳暖,妾身只願服侍強者。」
姜夫人吹氣如蘭,嬌嫩的話音,好似喘息,又似嬌吟。
霎時,虎頭領等人心中本就快要崩碎的防線,被徹底摧毀,眾人齊朝高臺奔去。
許易一手拉著齊名,亦朝高臺奔去。
他始終混跡在人群,注視著局面,便是絡腮鬍子和他的兩名跟班沖向了高臺,他亦不過拉了齊名朝人群靠攏,面上做出狂熱。
此刻,眾賊皆朝高臺衝去,為不失屏藩,他也只得朝高臺湧去。
望見所有的人躍上了高臺,姜夫人美若明月的玉顏,終於完完全全笑了出來,不再有半點遮掩,笑得一張臉幾乎有些變形了,一顆尖利的青白的細牙不小心露在了唇外。
就在姜夫人肆意大笑之際,一個青袍黃臉的漢子,鬼魅一般,到了身前,重重一拳,轟在姜夫人丰神如玉的臉蛋上。
姜夫人被這沉重一拳,轟得重重砸在牆上,竟發出金鐵交擊之聲。
高臺上的血腥廝殺,也被這突然一擊,擾得徹底停滯了。
眾賊心已狂熱,血已沸騰,終究神智未失。
所有的視線,都匯聚在場下的黃臉漢子和姜夫人身上。
不須說,黃臉漢子正是許易無疑,自進門,他就知道到了怎樣的地方,早就存了暗襲之心。
方才,他拉扯齊名,衝上高臺,實則是為迷惑姜夫人,既縮短雙方的距離,又保持了偷襲的隱蔽性。
果然,待他躍上高臺,混在人堆繞了半圈,姜夫人毫無察覺,反倒得意大笑。
許易等得便是此時,歸元步發動,瞬間來到姜夫人近前,轟出了全力一擊。
姜夫人猝不及防,吃了一拳,重重砸在牆上。
令許易震怖的一幕發生了,姜夫人方一落地,身子猛地彈了起來,穩穩落在了地上,輕輕一揚墨發,竟對許易笑了,「沒想到,真沒想到,惡人嶺上,竟有此等人物,英雄方才一拳,打得妾身心都痛了,不知妾身哪裡招待不周,竟惹英雄生如此大氣。英雄說出來,妾身改就是了。」
說話之際,身體最動人的地方,皆在震顫,誘得眾賊眼神又迷茫起來。
許易正待出言戳破關鍵,又聽姜夫人道,「罷了,諸位豪傑,不用鬥了,這位黃臉英雄,武道絕倫,看來非諸位豪傑能敵,妾身便將身付於他吧。」
此言一出,眾賊對許易的仇恨值瞬間滿格,呼啦啦,高臺頓時為之一空,僅餘的三四十強賊,俱沖許易殺來。
許易大怒,冷喝道,「某家生平最恨蕩婦,焉能與其為伍,諸位兄弟切莫誤會。」說話,身形一晃,又到了姜夫人身前,揮動了拳頭。
姜夫人依舊妖艷如花,一邊格擋著許易的攻擊,一邊我見猶憐地泣道,「妾身蒲柳之姿,實配不得英雄,英雄自去便是,何必苦苦相逼。」
他這番哀怨,聽得瘋狂趕來的眾賊越發恨許易入骨了。
虎頭領並三位強賊,凌空殺到,眼見著已經攻到了許易背心,忽地,姜夫人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再轉身時,一張俏臉,變得猙獰恐怖至極。
半邊臉蛋,依舊瓷白如玉,半邊臉蛋,卻化作了亂結一處黑色枯藤,一白一黑,一美一醜,結合一處,卻生出了驚人的恐怖。
霎時,所有人眼中的痴迷在飛速地消退,取而代之的,卻是滿滿的迷惑不解。
許易卻是不停,再度朝姜夫人殺去,出乎預料,他方趕到,姜夫人竟騰空而起,飄蕩在了半空。
幾名青衣家奴和美艷麗人,滿面兇惡地朝許易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