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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別特別努力你們知道嗎?大家只看到他在舞臺上多麼光芒四射,沒有人知道他經常在趕完通告以後擠出睡覺的時間練舞練到凌晨……別人歇工打遊戲,他都累得隨便什麼地方就能睡著……」
「菜菜這人很單純的,他也就最近經濟情況還稍微好一點,之前很累也賺不到什麼錢,但是他會捐錢給粉絲治病,他還養了三隻還是四隻流浪貓……我們死也不信他會主動做那種事情的……」
「他總是勸粉絲不要送禮物不要耽誤學習時間去應援,真的特別貼心……完全不敢相信一覺醒來他就走了,根本不能接受……他那麼好,要不是被那個畜生逼急了絕不會這樣的……」
「我從早上七點就開始守在這兒了,我就想看看繁星那幫公狗到底能給他一個什麼說法!他們逼死一個十七歲的孩子,還想往他身上潑髒水!以為強間犯死了一命抵一命就完事兒了?!你們問問侯維烜,我弄死他兒子然後給他抵命他幹不幹?!」
路人的聲音無論惋惜還是憤慨,幾乎呈完全的一邊倒態勢,蔡梓瓊的死狠狠戳破了娛樂圈一塊鮮有人主動觸碰的毒瘡,將那道構築在參與者中間無形的堤壩劈了個豁口,渾潮/噴湧,泥沙俱下。
與此同時,一些出於不同目的的圈內人也開始了各種爆料,真假難辨,毫無下限,拔出蘿蔔帶出泥,推波助瀾地將蔡梓瓊手刃x侵者一案鬧得更加沸沸揚揚。
某些「知情人士」還捅出不少所謂的細節,諸如侯維煥曾以雪藏為由逼迫正值上升期的蔡梓瓊就範,蔡父肝硬化晚期急需砸錢續命,侯家多次縱容侯維煥潛規則自家藝人……
這種新聞看得再多也看不到真相,孔宣清楚自己這次來是要做什麼,或者說能做什麼,除此之外的就交給那些後輩處理吧,畢竟他名不正言不順,顧得好那一位已然不錯了。
侍者送來一份簡餐,說是簡餐也只是因為擺盤沒那麼講究,內容還是相當有料的,盒飯界的扛把子。
「我沒叫東西。」孔宣對這種麻麻煩煩的人間煙火興致缺缺,一群人廚房裡叮叮噹噹忙活半天,然後幾個人磨磨唧唧再吃半天,有這工夫幹點兒什麼不好!
侍者一躬,「是龍先生吩咐送過來的,您慢用。」
哦?龍淵?孔宣提起筷子戳了戳那坨白糯軟香的米飯,還挺孝順的嘛,不算白養啦。
虞落雁話裡話外打探龍淵的這位新助理,儼然將對方擺到了自己假想敵的位置上,誰讓他長得那麼好看,而且龍少爺還有些那個傾向的風言風語。
龍淵演戲演全套,優雅體貼地陪對方吃飯,雖然沒給記者拍到什麼拉小手捏臉蛋的這種曖昧動作,但燭光和禮物都有了,男才女貌金童玉女,隨便掐一段都像有故事的。
他不單是為了海悅的新航線順利開通,幫繁星轉移視線同時也是在幫海寧one,那裡是兇案現場,傳出去誰還敢去玩。
這件事處理不好,等龍七憶苦思甜回來會發現糖罐子給他砸了,九成也得把他虐成渣。
女人不好惹,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
一餐飯吃了倆小時,按說龍淵的最後一哆嗦就是開車送虞落雁回家,那樣不管他進不進門,想像的空間都更加旖旎一些,緋聞就更勁爆。
可惜龍少爺今天開出來的座駕是毒/藥,裡面就能坐倆人,他跟虞落雁誰都沒替小侯爺節省,赤霞珠幹掉了大半瓶,摸了方向盤妥妥就是酒駕。
虞落雁玉頰透紅,一雙微醺的眼眸顧盼盈盈,步態欠穩地扯了一把龍淵的手臂,披肩滑落大半,「小九哥,我的助理們都不在,你可要送我回家的!」
這種嬌生生的語調配上身嬌體軟的肢體語言,直男們都得硬成鋼鐵,何止送回家,把自己一併送上都行。
孔宣硬著頭皮上前半步,對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