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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只是口嗨, 但是他突然有種預感, 主人格這個小賤人肯定會找機會在挽挽老婆面前告他的黑狀。
賤人!!!!
——
這家酒店安全性高, 但上次驚魂的經歷讓小陶心有餘悸,到了晚上才臨時定的房間,他和小陶互換了房卡。
警惕使然,他檢查了房間是否有攝像頭和監聽裝置, 最後還扣上了房門的防盜鏈。
做完這一切,江挽才一刻不能忍耐進了浴室洗手, 順便洗了個澡。
他裹著雪白的浴袍,在浴室的鏡子前擦頭髮,動作間露出右手被用力搓洗過後,橫陳的紅痕。
左手同樣也有,卻淡得幾乎不可見。
過了幾分鐘,他兀地失去耐心,隨手將毛巾丟在一旁架子上,頂著半濕不乾的頭髮出了浴室。
一股煩躁無由來地湧上心底,但還算能忍。
他的症狀好像加重了。江挽心想,這才是他離開燕銘的第三天。
——是那個變態給他下的藥。
當初他被燕銘從那個房間放出來,情藥和過分頻繁的房事幾乎摧毀了他的神智,險些完全變成□□的奴隸。
治療他的醫生曾經反覆叮囑過燕銘不能再讓他碰那個藥,他的□癮也在經歷幾年的治療後減輕了不少。
那個男傭拿不到這麼烈的藥。江挽面無表情嚥下藥粒。
燕銘這麼篤定沒有他,他不會和那些讓他作嘔的變態上床,才會不顧醫生的叮囑給他下藥。
江挽晃了晃藥瓶,聽見零落的幾聲響動。
這段時間他攝入量很大,藥也不多了。他的藥都是燕銘的私人醫生開的,他拿到手的時候瓶身就沒有標籤,不知道這是什麼藥。
他沒有熟識的醫生,也不能冒著被那些變態發現他有性癮的風險貿然將藥瓶交出去讓顧逐之幫忙。
但他遲早需要找人幫忙。
他現在還不知道要找誰,但一定不是燕銘。
江挽垂著眼,垂搭著唇角,煩躁地將藥瓶丟床上,脖頸濕潤潤的水痕蜿蜒。
他暫時將這件事壓到了腦後,找到吹風機吹乾頭髮上床。
上午的詞條還掛在熱搜上,位置不前不後。
不到一個小時,顧司沉動作沒那麼快,江挽沒點進去給自己添堵,退出熱搜,切換大號,發了三張照片。
一張是小陶白天在拍攝現場拍的照片。
——江挽身上的薄襯衣在反覆ng後徹底濕透,肉色若隱若現,不得不披上寬大的白毛巾遮住身體。
他用紙巾擦著脖頸上的水跡,濡濕的發尾貼著後頸和耳根,站在導演身邊認真聽他摳細節。
察覺到偷拍的鏡頭,抬眼看過來,發現是小陶,於是彎起唇角笑了下,同樣被淋濕的眉眼登時變得活色生香。
另外兩張,一張是江挽在飛機上的懟臉自拍,一張是來酒店之前在車上隨手拍下來的夜景。
江挽只發了這三張照片,沒有配文案。
在他上線的時候他的粉絲就已經蹲在他的微博不停重新整理,因此這條微博剛發出去,就跳出了99+的訊息提醒。
【啊啊啊啊第一!挽寶終於發微博了!想你!提問!挽寶是在拍射n·籟的宣傳片嗎?】
【我超我寶濕身照,還有懟臉自拍,吸溜,我啃,我啃啃啃啃啃!】
【啊啊啊啊有什麼是我們s不能看的?!老婆不要見外,把毛巾掀開給我看看!![可憐]】
【這是什麼?老婆,超一下。這是什麼?老婆,超一下。這是什麼?老婆,超一下。這是什麼?老婆,超一下。】
【什麼東西焦了?原來是我燒起來了。】
【姨媽兩星期沒來,終於從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