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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熾眼底出現一絲波動, 眸底飛快掠過一抹晦意。
副人格炫耀:「笑死,剛才老婆沒告訴你,昨天我帶他去看你坑我的那個狗屁悲情片, 老婆可一點都沒生我的氣。」
「哦對了, 」他又愉悅補充, 「你給老婆做的蛋糕,他一口、都沒吃。」他故意咬重了發音,「我說,來不及了, 老婆就說那就不吃了。」
「看起來,老婆好像更喜歡我。」
「嘖嘖嘖嘖嘖嘖嘖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昨天清晨主人格在哄好了小雪芽之後還抽空去給江挽做了個生日蛋糕放在冰箱, 可惜昨天一整天陪著他老婆的人都是他,晚上他們回來吃飯的時候他也故意沒讓保姆把他做的蛋糕拿上來,直到他們意亂情迷的時候才故意提起。
——作為主人格坑他帶他老婆去看悲劇愛情片的報復。
現在主人格不可能會給他老婆吃過了夜的蛋糕。
兩個人格明爭暗鬥,但說到底都只有一具身體,也不能惹惱了江挽,就只能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地方給對方使使小絆子。
燕熾面無表情,站起了身——
江挽出來的時候燕熾已經把房間收拾乾淨了,換氣系統也已經開啟,房間裡的石楠花氣味淡了許多。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
粥粥蹲在樓梯口,看見兩人下來就搖起了尾巴:「汪。」
它偏著腦袋略帶敵意和試探地觀察著燕熾,嘴角瘋狂抖動,牙將齜不齜。
「粥粥。」燕熾淡聲叫它。
副人格這段時間只會叫它「狗太監」和「閹狗」,叫它名字的只有它喜歡的主人,粥粥瞬間雀躍的:「汪!」
它看起來比前兩天精神好了一些,可能是刀口終於沒那麼疼,於是暫時從被割蛋的抑鬱中走出來了。
江挽給它拿了零食,帶它去沙發邊玩。
燕熾站在樓梯口,陳阿姨這個時候過來,問他怎麼處理昨天的蛋糕:「燕先生,昨天的蛋糕要扔掉嗎?」
燕熾看了眼在沙發上餵粥粥吃零食的背影,低聲說:「扔了吧。」
陳阿姨「誒」了聲,正要離開,江挽卻忽然轉過頭,摸著粥粥的頭笑吟吟說:「我記得你昨天做了蛋糕,待會讓陳姨把它拿出來吃了吧。」
陳阿姨頓時為難地看向燕熾。
江挽問:「怎麼了?」
燕熾揚了下手示意陳阿姨先離開,走到江挽身邊坐下,說:「蛋糕是昨天的,哥哥別吃它了。」
「你沒讓她們放冰箱嗎?」江挽靠著沙發扶手,撐著臉頰,眸中帶笑。
燕熾說:「放了。」
江挽又問:「不是給我做的?」
「是。」燕熾回答。
江挽又說:「那我為什麼不能吃?」
「它已經過了夜了,哥哥。」燕熾無奈說,「如果你想吃的話,我可以重新做一個。」
「可我就想吃它,因為它是你給我做的生日蛋糕。」江挽輕飄飄地說,「這樣說的話,你也不打算給我吃嗎,燕熾?」
因為是做他給他的生日蛋糕,所以才會想吃它。
於是江挽看見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從剛才他幫副人格說了句話之後眼神就一直黯淡的燕熾眸光終於微微亮了起來。
燕熾喉結滾動了兩下,最後也只說了一個字:「好。」
他的手從後面攬過江挽,搭在沙發扶手,珍重地吻了下江挽始終含著笑的唇角:「謝謝哥哥還記得我。」
江挽帶著笑意「嗯」了聲。
他們在客廳,沒親暱多久就分開了。
燕熾親自去了廚房。
蛋糕一直放在冰箱,沒有人動過,燕熾將它拿出來,陳阿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