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清白(第2/3 頁)
這三個字,這名字倒是不錯,比木槿花好聽多了,徐書想。
葉世鏡瞧他沉默,以為他是不願意給沐京華贖身,忙又煽風點火道:“我也覺得這價格不公道,這小哥兒的初夜早沒了,就算長得好,也不值這麼多錢啊。”
沐京華正抓著徐書衣角,緊張地等著徐書給他裁決。他心想無論徐書要做什麼,自己都接受。
可聽見這話,他還是抬了頭,張了張嘴想反駁自己尚且清白,卻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意識到什麼後,他低低笑了一聲,轉而又垂下了頭。
是了,他是個啞巴,還有反駁的權利不成?
但徐書卻二話不說又給了葉世鏡一腳,這腳純屬洩憤,一腳便把人踹出老遠。
他把少年拉到自己身後,完完全全護住,才看葉世鏡:“你是當我腦子不好,還是眼睛瞎,真當我認不出你就是那日上酒樓找事的人?”
徐書剛才總算是想起這個眼前窮酸書生是誰了,不就是那天他帶沐京華去酒樓,那個一上來便要打沐京華,大罵沐京華是賤蹄子的人嗎?
那日這人明明說的是沐京華的初夜被他買下,卻趁他不備跑了出去。
少年昏倒在後山,被徐書救下,身子清清白白,這人卻故意說這種話來噁心人,不就明擺著欺負沐京華口不能言,給少年潑髒水嗎?
村裡藏不住事兒,訊息都靈通,這會兒徐書家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若是由著這人肆意抹黑沐京華,以少年的薄面,怕不是要氣地跳河去?
徐書可不由著他,冷聲道:“沐京華明明還是完璧清白之身,你這般汙衊他,意欲何為?若是嘴裡吐不出真話,便幫你把舌頭割了。”
他說後面這句,還專門捂上了少年的耳朵,不為別的,就是怕把他嚇哭。
果然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村裡人都樸素,這種殘酷的、只為折磨人的法子,他們連都聽都沒聽過。
更何況這話還是從一貫彬彬有禮的徐書口中聽到。
不說村民,就是吳勇都被徐書這樣子給嚇懵了。吳勇知道徐書牛逼,卻怎麼都沒想到徐書武功居然也這麼好。
這宜春樓在鎮上也算是出了名的花樓,不僅是因為裡面的哥兒姑娘新鮮漂亮,更是因為他們豢養的打手,比賭坊討債的都兇。
可徐書剛剛開始一口氣打下了五個,他身不染塵,滴血不沾,地上倒的那幾個可都還哎呦哎呦地再起不能呢。
這功夫,估計都能比得上那個聞名大江南北的喬漸鴻喬大將軍了。
葉世鏡卻沒什麼反應,因為他又捱了一腳,直接便吐了血,腦瓜子嗡嗡直響,根本沒聽到徐書說啥。只是看地上那紅豔豔的血,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到底惹了什麼樣的人。
可若是就這樣回去,宜春樓的東家也不可能會放過他。而那個東家只會比徐書狠上千倍萬倍。
葉世鏡咬牙,使勁晃了晃腦袋,才道:“賣身契在宜春樓手裡,你不為他贖身,卻強行留他,於法不合,宜春樓有權上衙門告你。”
這話吳勇先聽不下去:“明明是你們獅子大開口,還帶這麼多人來恃強凌弱,若不是我兄弟功夫好,還不知要怎麼被你們欺負呢。怎麼現在又裝起弱勢來了?還上衙門告?”
吳勇本想說你知不知道徐書已經和縣太爺稱兄道弟了,但看周邊這麼多人,又想起徐書似乎還和蕭然鬧掰了,便沒多嘴。
門外,蔣曉正好也趕了過來,聞言也應和道:“是啊,這青天白日,到底是誰上門鬧事,我們大家夥兒可都看見了!你們說是不是?”
他朝隨他一起的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大家便心領神會,一起嚷嚷著:“宜春樓仗勢欺人。”
吳勇腦子一轉,也跟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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