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找事(第1/2 頁)
看見徐書臉色不虞,哪怕吳勇沒搞清現狀,卻還是乖乖跟著徐書走了出來。直到兩人遠離了縣丞府,吳勇才小心翼翼開口:“怎麼了?”
“被算計了。”徐書呵了一聲,不多解釋,只問,“不是想去石橋村嗎?走不走?”
一聽這話,吳勇眼睛都亮了,他可早就想去石橋村了,忙招呼車伕:“去牽馬車。”
等馬牽來,吳勇喜滋滋地就要上車,徐書卻又攔他:“馬借我一用,我先行一步,若是後面蕭然尋你,便說我走了,讓他不必來。”
吳勇“啊”了一聲,還想說些什麼,徐書卻已經翻身上馬,解開了那馬和車之間相連的轡頭,一揚馬鞭,颯沓流星,疾馳而去。
吳勇在後面喊了兩嗓子,見人越走越遠,嘆了口氣,招呼車伕道:“你,快回酒樓再牽匹馬來,本少爺就在這等你。”
那車伕也懵著呢,聞言連忙應聲答應,跑回酒樓去牽馬。
車伕剛走,蕭然便已經衝了出來,一見他便問:“徐書,徐書呢?”
吳勇看他一臉慌張,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將徐書留的話說了一遍。
吳勇是個商人,或許經商方面比蕭然靈活,但論起心計權謀卻無論比不過蕭然這個官場狐狸。
他又是個性情中人,真被徐書排演的《八仙過海》感染,雖然當時侍女讓他寫捐款額度他覺得有點不舒服,卻並沒想過太多。
所以此刻的他真是完全不理解為何徐書突然會和蕭然鬧掰。不過就算蕭然是給錢的東家,吳勇本人還是更偏向於自家兄弟。
見蕭然臉色不好,吳勇還是忍不住道:“我兄弟說被算計了,是說你吧。不是我說,你堂堂一個縣太爺,算計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是幾個意思啊?”
蕭然聞言不怒反笑:“平民百姓?你說你自己還是說徐書?”
“我說我和徐書呢,怎麼?不對?”吳勇也被他這態度搞得有點不樂意,要不是想到錢還沒結清,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蕭然卻不說話了。
若是沒見過徐書留下的那紙條,蕭然或許還會稍稍認可一番吳勇的話,現在確實完全不敢苟同。
徐書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能僅憑他威脅眾人籌款這件事不看明白他此刻最關心的事是邊關戰事。這已足見此人心機之深。
可偏偏徐書還留下一個“弩”字。
弩因為構造精密、造價昂貴,在軍中並不常見,更多被用做暗器,趁人不備,一擊斃命。
這種事情徐書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不留劍、不留甲,偏生留下一個弩字,莫不是對這個武器獨有巧思?
若是旁人,蕭然只會覺得他誇大,可若是徐書,這幾日見過這個徐公子的巧思可還少?
尤其是那個有擴音效果的紙喇叭,不過一張大紙便能制就,可謂毫無成本,卻又用處頗多啊。
但蕭然卻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弩又能有新奇花招,他抓耳撓腮,不解其意,只覺心中被萬蟻啃噬,坐立難安。
他不由想起那日,他將算計權貴們籌款的計劃說與阿溪,阿溪什麼也不說,只問他:“徐公子那邊,你當如何?”
他說要瞞著,阿溪便笑:“也好,就當給你長長記性罷。”
那時蕭然只覺阿溪莫名其妙,這徐書雖有才能,卻與商戶勾結,自甘墮落,還不如他府上門客身份光鮮,這般拎不清,結局註定曇花一現,落不得好。
現在看來嘛。
落不得好的顯然是他。
這時秦連溪也出了大門,看他一人在那裡站著,不由笑他:“蕭郎真是糊塗了,賓客們都還等在院子裡呢,你在這門口守著是在等哪位啊?”
蕭然癟了癟嘴,聽出阿溪話中打趣之意,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隨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