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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標間。
辛圓缺最開始不是覺得不尷尬的,拿了睡衣去洗澡的時候臉都紅透了。可想想畢竟是兩張單人床,也不算什麼的。這次他們旅遊都是用的自己以前零花錢或者獎學金剩下來的積蓄,外加顧聿衡辛苦打工的收入,自然能省則省。
待兩人都洗漱收拾完畢,便靠在自己的床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按理說平時每天講電話,該說的新奇事都說的差不多了,可當分開了一個月的倆人湊在一起時,依舊有說不完的話。哪怕將以前說過的笑話再說一遍,也覺得看見對方真實眉眼、表情和動作的這遍遠勝過以前只聽聲音的。
說笑到後半夜,辛圓缺有些困了,說話的頻率明顯減緩,顧聿衡便關了燈。又閒扯了兩句,辛圓缺說了晚安。安靜了好一會兒後,辛圓缺卻聽見了顧聿衡下床向她這邊走過來的聲音。
“圓缺?”他撐在她床頭,用微啞的嗓音輕聲喚她。
“嗯?”辛圓缺此時已經是半夢半醒,便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我能抱抱你麼?剛剛在機場沒來得及好好抱你。”
辛圓缺有些愕然,撐著床就想坐起來,卻被顧聿衡擋住,他坐在辛圓缺的床邊,彎下腰,將辛圓缺緊緊收在懷裡,一邊撫著辛圓缺頸後的長髮,一邊細聲低語,“圓缺,我想你了。”
“我也是……”辛圓缺回手抱了抱他的腰,這一個月的分離讓她嚐到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天自習時走神,都會在心裡在眼前勾畫他的樣子,在草稿紙上塗畫下他深邃的輪廓。看著看著就眼睛發澀。
“傷口……傷口還痛麼?”顧聿衡手緩緩落在了辛圓缺的腹間。
辛圓缺微微一震,搖了搖頭,“已經不痛了。”
“我能看看麼?”顧聿衡鎖住她眼睛問。
如此近在咫尺的凝視,讓辛圓缺恍了神。顧聿衡原本就比墨還深的眼睛,融在黑夜裡,陷進去後就找不到邊界,偏偏又有那麼一點星光,像是在給她指引,也像是蠱惑。
她點了點頭,撩開了睡衣的上衣。一道9厘米的傷疤,斜斜的橫在原本應該光滑無瑕的小腹上,有些猙獰的凸出表面。顧聿衡看的眼眶發癢,伸出手指微微觸碰,辛圓缺如被電擊,呼吸已經不順,他卻低頭,將溫熱的吻印了上去。
辛圓缺覺得傷口處像是燒起了一把火,灼的她指尖都難耐的微微蜷起,脖子僵硬的微抬,喉間有輕微的呻吟低鳴。吻一點點蔓延開,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在喧囂,開閘的情感,怎麼可能隨便收住。
他們緊緊擁著彼此,摩挲與探尋著那些陌生的角落。密密的交織在一起的呼吸,纏綿悱惻的親吻,如被活活撕裂的疼痛,額間髮間滴落在長睫的汗水,纏住手臂的烏黑長髮,眼角滾落的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喜悅的淚水……這一晚,初嘗禁果的他們深深感受到,從今往後,他們無論怎樣,都不再會是兩個獨立的陌生人,如今晚的疼痛、悸動、擁抱……他們都是在一起的,永不分開。
之後幾天在西安的行程,他們玩的很瘋。他們吃遍了整個鐘樓的小吃一條街;在城樓上悠閒的騎雙人腳踏車;辛圓缺的體力沒辦法爬華山,顧聿衡就在半山腰給她講了一個又一個武俠小故事,說這就叫華山論劍;他們一起去看兵馬俑,辛圓缺指著每一個兵馬俑都說像顧聿衡,氣的顧聿衡哭笑不得;他們在華清池的夫妻樹邊合影,顧聿衡看了那個才立起的半裸著的楊玉環雕像看了半晌後,對一邊不停擰她的辛圓缺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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