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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佔山：&ldo;還有王副官，你下一步要加強內部情報與機要檔案的管理，堅決杜絕洩密事件的發生。&rdo;

王石頭：&ldo;是，旅座！&rdo;

高佔山：&ldo;你們治安巡邏大隊要加強城內治安巡邏，發現可疑人員立即逮捕。&rdo;

劉青山：&ldo;是！旅座。&rdo;

李彪：&ldo;我有一事搞不明白，想請教一下牛司令。&rdo;

牛元虎：&ldo;李處長有何指教，請說！&rdo;

李彪：&ldo;牛司令是怎麼回來的？&rdo;

牛元虎忍著氣：&ldo;看李處長這話問的，你不是在現場不是都看到了嗎，是趁不

注意跳車才撿條命回來的。&rdo;

李彪：&ldo;三名武藝高強，你又怎麼能夠逃脫呢？&rdo;

牛元虎：&ldo;哎！李大處長你到底是啥意思？難道說我牛某人私通不成！&rdo;

李彪：&ldo;三名從你鼻子底下輕鬆地搶走你兩輛軍車，你又從三名的鼻子底下輕易逃脫，你可真夠厲害！&rdo;

牛元虎：&ldo;還是你李大處長厲害！你李大處長不是機警過人嗎，從你的眼皮子底下出城，你不是也沒有看出來嗎？你是不是有意放出城的？&rdo;

李彪：&ldo;你！……&rdo;

高佔山喝一聲：&ldo;都別吵了！&rdo;

牛元虎、李彪相互狠狠地看一眼。

&ldo;非常時期，大戰在即，各部門都要精誠團結、通力合作，共同對付共軍。&rdo;高佔山緩和地轉而又提高聲音說，&ldo;黨國的利益高於一切！都明白嗎？&rdo;

眾人&ldo;唰&rdo;地立正站好：&ldo;明白！黨國的利益高於一切！&rdo;

六十七

數天後，吳長命百姓打扮，挑一擔西紅柿要進城，在城門口接受便衣檢查後，挑擔子走進城門。走過李彪面前時，被李彪攔住去路：

&ldo;你站住！&rdo;

吳長命停住腳步問：&ldo;長官，您還有事兒啊？你是不是想吃洋柿子啊？俺給你挑點好的。&rdo;

李彪上下打量著吳長命：&ldo;少廢話！你是幹什麼的？&rdo;

吳長命放下擔子說：&ldo;俺這不是進城賣洋柿子的嗎。&rdo;

李彪：&ldo;哪裡人呢？&rdo;

吳長命不慌不忙地擦一把汗：&ldo;後屯的。&rdo;

李彪兩眼緊盯著吳長命：&ldo;後屯的？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rdo;

吳長命：&ldo;那是，俺經常進城賣菜，長官見過俺一點也不奇怪。&rdo;

李彪：&ldo;是嗎？&rdo;

吳長命：&ldo;是是是！&rdo;

李彪說：&ldo;我怎麼覺著很奇怪呢？來人！帶他去偵緝處問話。&rdo;上來幾個便衣要架吳長命。

吳長命急喊：&ldo;為啥要抓俺？俺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你們憑啥抓俺？&rdo;

李彪一揮手：&ldo;少廢話！帶走。&rdo;話音剛落，街北平房頂上一短打扮、頭戴禮帽的蒙面人，舉雙短槍向李彪的偵緝隊開槍射擊。

三個偵緝隊員被打死。

李彪連忙躲在電線桿子後邊，揮槍高喊：&ldo;趕快給我追，別讓他跑了。&rdo;

黑衣人在房頂上邊打邊撤，眾偵緝隊員一邊射擊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