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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玉佩,便代表著,季安初會答應持有玉佩之人的三個請求。
這功能,實質上就是定情信物了,且還會為女主帶來巨大便宜。畢竟,當朝天子的三個承諾,這其中的份量可想而知。
然而如今換了紀牧,他壓根兒不走劇情。
不僅不將玉佩送出,還特地讓梁喜放了金子在桌上,極其直白的跟女主表示,那金子便是她救他的報酬了。
金子數目雖不算多,但將這些時日的吃住和請大夫的傷藥等消用卯著勁兒算,最多最多兩錠也便足矣,剩下的全償那相助之恩了。
如此,兩訖。
較原劇情中提前了快有十多天踏上返程,一路上倒也不曾再遇到危險。
六日後的傍晚,紀牧安然地悄悄返回了宮中。
「陛下,奴婢這便宣太醫來吧?」一回宮裡,梁喜便急急道,「這幾日路上趕的急,車馬顛簸,您身上的傷……」
「不必。這點傷絕無妨礙。」紀牧擺手,「先來伺候朕沐浴更衣。」
梁喜懷著憂心,不知陛下為何對身上的傷總是不在意的樣子。
雖說他先前看到陛下身上的傷口已結痂,可不知這路上可有傷口開裂?陛下貴為天子,龍體有一丁點損傷都是大事,這傷一日未徹底癒合,便一日不能放心。
況且這幾日車馬勞頓,既然回了宮,陛下宜好生歇息才是。這著急忙慌地沐浴更衣又是要做什麼?
自然,他心中雖滿腹疑問,可陛下吩咐,他怎敢隨意置喙,手上仍是伺候著紀牧洗去滿身風塵僕僕,換了常服。
隨即紀牧便開口道:「走,去冷宮。」
這下,梁喜是真的驚訝了。
去冷宮?陛下要去冷宮?
而紀牧已經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朝著冷宮的方向。
梁喜帶著幾個小太監抬著駕輦急忙跟上。
邊走,梁喜邊摸著腦門兒上的冷汗,覺著最近陛下的心思是越加難捉摸了。
這邊廂一群人在去冷宮的路上,而冷宮中,沈歆正扒著牆壁望著隔壁殿裡,眼巴巴看那兒兩個嬤嬤吃著熱騰騰的飯菜。
她在的這間空空蕩蕩的小殿外,幾個侍衛正坐在一塊兒聊天兒,聊著聊著,有個侍衛自懷裡掏出了篩盅,開始賭錢。
自從到了這個世界,沈歆就一直在這間小殿關著。
沒辦法,誰讓她這具殼子是個被廢的傻後。
原劇情中,因為她原本是太后一族硬塞給季安初的,在季安初這裡,這個女人便是外戚獨大,給季安初這個皇帝的難堪的證明,加上原身還是個傻兒,這就讓季安初更加痛恨了。
所以季安初對原身沒有絲毫情誼,在他翻身做主獨掌大權後,當即便將人打入冷宮。
沒有將人殺了,還是看在她本就痴傻的份上,他已算仁慈。
只是,既然是廢后,人又痴傻。原身這個傻姑娘的日子就過的很慘了。
這冷宮中,冬不暖,夏不涼,連床像樣的鋪蓋卷都沒有。
再沒了下人伺候,原身是個傻的,什麼都不會,只知道成日裡呆坐著,有老鼠往她身上爬,她都不曉得要挪一挪。
冷宮中關的人就幾個,但都是廢人,被分配到冷宮這邊來的嬤嬤跟侍衛等都是沒前程的,自然都是得過且過混日子,不欺辱人就不錯了,指望他們關心誰?那是妄想。
所以,原身在這冷宮來了以後,日子實在難挨,連吃個飽飯都是奢望。一日至多隻能吃一頓飯,還是冷的或是餿的。
原主人痴傻,她不哭不鬧,估摸著也不知道自己在遭罪。而如今換了沈歆來,她卻是受不了了。
不說別的,這七八天,她餓呀。
雖然她如今來了以後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