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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完全沒在意導遊在說什麼,來之前他就問好了,這個團只要你樂意,就能在酒店裡一直待著,只要每天嚮導遊報備一下行蹤就好。
張昊飛機上睡得有點多,加上修煉冥想後精神保持不錯的狀態,乾脆跟著一夥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團員去了酒店一樓的娛樂大廳。
一進了大廳,一股子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氣氛就撲面而來。
各種機器的音樂聲,各種遊客的說話聲,叫喊聲,喝彩聲,讓人覺得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還沒有窗戶,沒有時鐘,只有輝煌燦爛的燈光讓人都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張昊閉目感受了下,穩了穩心神,才從這種氛圍中掙脫出來。
他可是個註定要做(坐)大事(牢)的男人,怎麼能為這點點刺激就心態失衡呢!
去換了五百聯邦幣的籌碼,張昊就在各個臺子間晃悠了起來。
看到原來賭片裡有過展示的,就上去玩幾把,看不懂的太複雜的就走開找下一個,這樣走走停停,看著各色人等在眼前的人生百態,張昊心中卻越發平靜了起來。
有人贏了,亢奮地高呼大叫。有人輸了,連聲咒罵面露不甘。還有輸得一乾二淨在那裡如同痴呆的,也有輸的在那裡發神經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張昊也沒太在意自己到底是輸還贏,只是用一種普通人的心態,輸了就低罵兩句,贏了就樂呵呵,一個多小時下來,手裡的籌碼就差不多用完了。
看著手裡最後一個五十元的籌碼,張昊把玩著,也不去退錢,也不繼續去玩,就一拋一接地離開了大廳。
這時候,維斯城才早上九點,正常人的日常工作生活才開始。
張昊笑眯眯地把玩著那個僅剩下的籌碼,問了下路,去了酒店的餐廳。
反正從小到大,他也就吃過肯打雞之類的算外國菜,嗯必來客貌似也應該算一個。安達爾菜和印加菜也吃過一兩回,正經的西式餐點他還真沒吃過。
翻開選單,雅典娜直接同步給他翻譯成了大夏語的選單,他就只用手指頭指,然後:&ldo;this!…this……this!&rdo;就點完餐了。
喝著蘭山咖啡,張昊心中感覺還是不錯的。
他選擇了靠窗的位置,只能坐兩人的那種,現在餐廳里人比較少,也沒誰來和他拼桌,只有窗外街道上開始逐漸多起來的行人和車流。在早晨金色的陽光下,一切都顯得充滿了活力。
張昊微笑著,他還是比較喜歡這種充滿了朝氣的畫面,而十多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心目中最愛幻想的卻是剛才看到的那種五光十色紙醉金迷的場景。
就在他欣賞著窗外的景色時,他的早餐已經送了上來。
西餐的禮儀或者說吃法,他是一竅不通的,不過雅典娜能隨時提醒,張昊也不心急,慢悠悠地用著刀叉吃了起來。換成有些網文小說里老愛說主角如何用不慣刀叉,非要上筷子,這就是典型的為了裝比而裝比了。
君不見,大夏億萬兒童用個湯勺都能輕鬆地吃飯,即便大學裡也有輕鬆用湯勺吃炒飯還能順便從盤子裡挖菜吃的同學,用刀叉吃頓飯…很難麼?再難能比勺子吃飯難?
吃完了早餐,隨手把手裡拿個五十元的籌碼扔給了美女招待當小費,張昊就重新去了樓下的娛樂場所。
隨大流地又換了五百聯邦幣的籌碼,他還是早餐前的那種玩法,四處悠閒地晃悠,然後東扔兩個籌碼,西扔兩個籌碼。
等混到了中午十二點,張昊才去酒店門口集合,這是每天導遊都要做的事,確定團裡各人的行程安排和人生安全,叮囑下在這裡遊玩的常識,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留在酒店,張昊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