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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場仗是不能打久的,速戰速決的道理他應該懂吧。
想事情想的頭疼,正好看見前面一個茶寮便坐下來休息。跟陳堯說,讓他帶著人去前面的纈鞍城等著,她跟杜平月在這兒休息會兒,順便清清腦子才能好好的想事。
陳堯最近帶兵帶上癮了,一聽說可以帶兵自是喜不自禁。傅小玉不想走,吵著要留下來陪他們,被海棠扯著袖子拽走了。這些人倒很識趣,似乎從杜懷那兒知道了點什麼。很自覺的給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
自從武邑族回來之後,傅遙一直沒和杜平月單獨待過,兩人也沒說幾句話。此時坐下來,與他面對面,一想起在山洞裡的事,竟覺頗為尷尬。
杜平月見她小口咬著包子,不時偷看他一眼。不由道:“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她慌忙低下頭去。臉頰微微泛紅,以前她就知道他美的不可方物,但美就是美。似乎與她沒什麼干係,可不知為何,這會兒竟看他頗覺舒服,美得順眼。美得心甜。
杜平月察覺到她的目光,挑挑眉。“你在看我嗎?”
“當然不是。”死鴨子的嘴可能都沒她這麼硬。
杜平月笑了,那笑容無比燦爛,讓人莫名覺得心慌慌的。雖然不想承認的,但自從在山洞裡那一夜之後。她和他也說不上怎麼了,但總之和以前不一樣了。
杜平月對她難得一見的羞澀很是滿意,最起碼她知道害羞。他們之間關係也更進一步了。未來,或者真的有可能……
一想到某個甜美的夜晚。心裡便一陣激盪,臉上也隱隱現出一抹紅色,就好像初升的彩霞,那麼嬌豔,那麼絢麗。到了後來,耳朵根都泛紅了。
傅遙一時看傻了眼,她竟不知原來他也是會害羞的。
“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心裡一慌,端在手裡的麵湯不禁撒了出來,落在他雪白的長襟上。
傅遙大笑了起來,笑得眉眼開散,前仰後合,她一晃,桌子也晃起來,一盤子包子被她打翻在地上,咕嚕嚕著沾了滿身的灰,訴說著對主人的不平。
旁邊吃飯的見他們把東西糟蹋的到處都是,都不禁搖搖頭,大約覺得兩人是個瘋子吧。
點了一桌子吃食基本都沒吃,杜平月又叫上了一盤包子,道:“你別鬧了,咱們吃完還要趕路呢。”
傅遙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偷偷笑起來,他害羞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真的好奇怪,他到底想到什麼,變成這樣?
拿起一個包子正要吃,突然大路上跑過一輛馬車,她輕“咦”一聲,伸手一指,“你瞧,那輛馬車是不是很眼熟?”
杜平月瞥了一眼,那不過是一般的馬車,車身不是很寬大,外形也很普通,罩著淡藍色的罩子,拉車的是一匹純白色的馬。馬倒是挺健碩,但是看了半天,也沒瞧出有什麼不對。
他道:“你認識這馬車?”
傅遙點點頭,她看著很像三爺李玉華的馬車,記得在京城的時候,她就是從馬車上跳下去的,也因為在車底下滾了一遭,才會對這輛車印象特別深刻。這車表面上看起來確實沒什麼特別,但是車身特別堅固,是用特殊的材質製成,外表雖看不出什麼,但車轅的地方凹進去一塊,有一處明顯的燒灼痕跡。
她的記性一向很好,應該不會看錯,這車肯定是李玉華的,只是他現在會不會坐在車上?若果真是他,他出現在這裡又是為什麼?
拉著杜平月低下頭,等馬車走過去,慌忙拿起來兩隻包子,“快,跟上那馬車。”
杜平月嘆口氣,最近她這一驚一乍的毛病越來越厲害了,一輛馬車而已,哪就肯定是那個人的。
見她拿著包子跑了,他隨手扔了一塊碎銀子在桌上,忙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