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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趕緊回宮。”
丫了個呸的。這是我該管的事嗎?心裡暗罵。卻無可奈何,她想了想道:“皇上既然什麼都不說,那就照著原定計劃做吧。照常下葬,照常出殯。”
惠郡王立刻道:“這可是你說的。”
傅遙好險沒噴了血,合著他出來這趟,就是為了把罪名推到她身上嗎?一旦出了什麼事。他也會說是她的主意,與他無關。這老奸巨猾的。還真會翟清干係了。
惠郡王得意洋洋的走了,留下她灰溜溜的鑽回府裡。
回到府裡,杜懷已經回來了,瞧見她從外面進來。問道:“這晚上你又去哪兒了?”
傅遙嘆氣:“見了一個鬧心的人。”
“誰啊?”
她把惠郡王來的事說了,杜懷不由咧起嘴來,“你還真是招惹是非的命。”
傅遙苦笑起來。人在家中坐,麻煩天上降。可能說的就是她吧。
杜懷問:“打算怎麼辦?明天的事不理了嗎?”
“先瞧瞧再說吧。”她坐下來,“那個吳明遠,你查到什麼了?”
“吳明遠有名有姓,在吏部有名冊可尋倒不難查。不過說起來這吳明遠身份還真不一般,他是定遠公的孫子,那吳家可以說是一門忠烈,只是不知道他怎麼和那個組織攪在一起的。”
定遠公是朝廷功臣之一,愛這樣的門第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又怎麼會幫著亂臣謀權篡位?老國公知道這事嗎?
朝廷的侯爺,侍郎的兒子,皇商的易家,現在又有國公的孫子,這個組織還都是非富即貴,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一個個吃太飽撐的,一天到晚閒著沒事幹,非要在國家鬧出點大動作。
被贇啟擺了一道,他們多半是不甘心的,明日怕是有一場好戰。這些**國殃民存心不良,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叫他們佔了上風,她只能儘自己所能,多做些準備了。
叫丫鬟端上飯菜,匆忙扒拉幾口,對杜懷道:“今晚跟我去個地方吧。”
“你要去哪兒?”
“叫上高寶和王衝,咱們今晚要對付一個人。”
他挑眉,“吳明遠?”
她笑,“正是。”
杜懷還真是瞭解她,知道她一向是有仇必報的,今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認了慫,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咽得下?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贇啟掃清障礙,吳明遠既然佔了應天府,想必那個組織也是有計劃的,應天府畢竟是京畿要地,一旦打起來,應天管轄下的兵丁肯定要派上用場。所以在明早之前,她所要做的就是讓吳明遠再也爬不起來。
兩個月前高寶在外面買了房,已經從府裡搬出去了,杜懷讓人往家裡送了信,不一會兒他就趕來了。不愧是跟了她這麼多年的人,一聽她有事,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又等一會兒王衝也來了,他的孃的病好了不少,更是對傅遙感恩戴德。
人都齊了,她帶著這幾個人連夜上應天府衙門。他們不是去打仗,也不需要帶太多人,只要能出其不意制住人就行。
這吳明遠自從接管了衙門的事之後,晚上都不回家,天天吃住在衙門裡。今夜是最後一日,他肯定會在這裡坐鎮的。
衙門裡守衛嚴,想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他們繞到衙門後面,幾個人後門走進去。
王沖人緣好,衙門裡就連花園裡花匠,掃地的僕婦都跟他關係很好。花匠裡有一個姓胡的,手中就有後門的鑰匙,這胡老頭經常晚上偷出去買酒喝,偷偷配了把鑰匙。衙門裡知道他有鑰匙的不多,也是有一回他喝醉了酒,告訴王衝把鑰匙藏在後院的紫藤花盆裡。
杜懷一個飛身躍進牆,在紫藤花盆取出鑰匙,把三人放了進來,隨後鑰匙放回遠處。
他們幾人都是在這裡住過的,對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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