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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隔兩天回了個嗯,這之後,他許久沒聯絡她,原本兩人也不是什麼和睦的兄妹,自從那事後她有意避著她,他察覺她的態度後也沒有經常打擾她。
所以今天,他是出於什麼原因給她發的這兩條訊息。
轉機前,還未收到江逾白的訊息,這兩條未讀資訊,應當發來不久,思慮飄忽間,飛機結束滑行,穩穩停在廊橋口,陳暮晃晃腦袋,不再去想有的沒的,她有條不紊的起身拿行李,跟著旅客隊伍過廊橋,往海關關卡走。
其實想過權當沒看到這兩條訊息的,她這趟行程時間長,人又不在國內,縱使他手段滔天,找她總要費些時間的,但江逾白的可恨之處就在於,她給他難堪,他會加倍報復在付女士身上,與其被動的讓他找到,不如坦誠一點,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他。
陳暮閉了閉眼,沒急著入關,轉身走到隊伍最後面,開啟撥號軟體,輸入那串數字,江逾白的號碼,在她歷任手機裡從未儲存過,卻不知為何像魔咒一般印在她腦海里,每當需要聯絡他時,大腦總能清晰的告訴她。
嘟聲大約只響了兩下,電話接通,聽筒那端,傳來她並不想聽到的清冷男聲,語速很慢,一字一頓:「去哪了?」
陳暮努力牽起嘴角笑:「哥,學校那邊的事結束了,我和朋友約著一起出來玩。」
她聽見江逾白起身的聲音,像是從什麼喧鬧之地走入另一安靜,「去哪玩了。」
陳暮:「烏斯懷亞,後面有郵輪行程,想去南極看看,明年三月回去。」
陳暮老老實實報上自己的所有行程,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之後他聽見江逾白愈發冰冷的聲線:「暮暮,哪家公司的郵輪,一趟南極行帶你玩三個月。」
陳暮唇線緊抿,在心中盤算要怎麼回答,江逾白一早就跟她說過,不許出去打工,還記得高考過後她想做兼職,攢一些自己的錢,好脫離江家,不再受制於江逾白,那時江逾白是怎麼做的。
他一聲不吭的到她打工的奶茶店裡,不顧她正在上班,強行把她帶回了家,之後又拿她未成年這一點做文章,讓那家奶茶店關了門。
那個工作機會本就是高中同班同學介紹給她的,開店的是她同學的表哥,她那時只差幾個月成年,連累別人店被關掉,又罰了不少錢。
自那之後,她再沒敢動過打工的心思。
每逢假期為了躲他,天南海北的玩,這次之所以又動了打工的念頭,主要因為探險隊員是一份很難得的體驗機會,沒有何欣的介紹,她不會得到這份工作,她喜歡體驗各類新奇。
陳暮攥了攥衣擺,壓下心中那點心虛,說:「哥,不是一家,不同公司郵輪的路線不同,我買了三張船票,難得來一次,想都看看。」
江逾白笑一聲:「暮暮,你是不是忘了你用的卡是我的副卡,每一筆花銷我都能看得到,我不覺得你最近幾個月的支出,夠你買三張船票。」
陳暮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江逾白總是這樣,不好糊弄得很,她大腦飛速運轉,「不是用你的卡買的,我媽知道我保研的事之後給我轉了一筆錢,然後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在郵輪公司工作,幫我走的內部價拿的票,折扣很大,沒花多少的。」
江逾白那頭安靜了幾秒,像是在思量這話的真假,陳暮屏息凝氣,等待江逾白對這話的審判。
也不知過去多久,眼見過關隊伍越來越短,江逾白終於出了聲:「她每個月信託有限,你花錢,最好還是刷我給的卡。」
陳暮在心裡默默舒了口氣,故作輕鬆道:「知道了,謝謝哥。」
結束這個話題,江逾白又問她結束南極行之後還有什麼安排,陳暮回答學校那邊還有一些事要處理,畢業相關。
兩人許久不聯絡,陳暮覺得自己是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