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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再美好的生活也終究會變成泡沫。
白楊點了瓶伏特加,我對酒沒有研究,在我印象裡,喝酒和喝可樂沒什麼區別。白楊朝一個叫大七的男人吼了一聲,那個男人就點著煙走了過來,白楊跟我介紹大七,說他是一個圖書出版策劃人,很多知名作家都是他挖掘出來的。但是他本人不會寫東西,只會看。大七坐在黑暗裡,炯炯有神的眸子看得我有點發慌,害得我不得不用低頭喝酒來掩飾我的慌張,大七卻和藹地笑了笑,溫和地給我敬酒。他說:“白楊經常提起你,今天終於見到廬山真面目了,幸會幸會。”
我正一杯酒入嘴卡在喉嚨處,被他這麼文藝的招呼給嗆住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白楊推開大七,說:“沒事別嚇人家小姑娘。”大七捂著嘴靠在牆壁上自個樂了。
我一肚子怨念,我還小姑娘呢。我呸!都成過一個孩子**了,還小姑娘呢。我在桌子下面一個勁捏高白楊的腿,責怪他都認識了些什麼人來著。白楊把大七再推開了一點,然後擠眉弄眼地望著我。大七曖昧地朝我笑了笑,走開了,跳上舞臺,搶過演出的男生手上的電子琴,自顧自地彈奏起來,他唱崔健的歌:“噢……姑娘……噢!姑娘……”這讓我想起我們當初還在大學裡面的時光,傍晚的時候在草地上,叛逆的少年戴著鴨舌帽坐在地上給心愛的姑娘唱情歌,熱血沸騰的歲月,細如沙漏的青春,一去喲,就不復返了。
白楊換了個方向,坐到我身邊來,恍然中,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我們之間什麼都沒變,我們還像當初一樣好,我們還在一起,我們還是深愛著對方,我們握著手天就亮了起來,白楊長長的手指端著酒杯,他感嘆著,一年了呢,整整一年了,我整整一年都沒有忘記。
我想問,是什麼事。可是又怕觸動他的傷心往事,抿了口酒,什麼也沒說。
白楊一杯接著一杯,他存心來買醉的。最後他搶走我手裡的杯子,他說:“淙淙,你不適合喝酒,你只適合喝可樂。”
我說:“憑什麼啊?”
白楊笑了笑:“因為你在我心裡永遠就是一個小女孩,還沒長大,還不會保護自己。”
我搖搖頭,我說:“我早就長大了,早就學會了保護自己。”
白楊靠近我,意亂情迷地說:“淙淙,一年了,對不對,我們要學會釋懷了,對不對。”
他靠我太近,氣息太熱,也太曖昧,我起身,沒回答他,直接走向洗手間,我說:“我要去上個廁所。”
誰知道白楊跟著我走到洗手間,他隨便推開一扇門,就把我拉了進去,他用手把我抵在廁所的牆壁上,逼著我的眼睛問我:“淙淙,你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人了?”
那個人。
好久沒有再提起,連白楊都不敢再在我面前直接叫他名字,我用了一年,整整一年,來恢復來調整,我覺得心裡長了個傷疤,現在結了痂。誰也觸碰不得,我突然很抓狂地推開高白楊,他是故意的,故意讓我難過,故意揭開我隱藏好的傷疤。
我把流年寫你聽 第一部分 第六章 我們是兩條越走越遠的平行線,再也沒有交會的那一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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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們是兩條越走越遠的平行線,再也沒有交會的那一刻(15)
白楊不動,就這樣死死卡著我,他說:“我等了一年了,壓著自己一年了,我等不下去了,淙淙,我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我咬他手臂,我說:“白楊,你別逼我。”
他忍住疼,紅著雙眼,他捧著我的臉,就勢吻了起來,我掙扎著,用力推開白楊,可是他的懷抱就像緊箍咒一般,越掙扎越緊,最後我整個人都快透不過氣來了,被他牢牢地圈在懷中,他的吻很熾熱,像是壓抑了很久終於爆發出來的火山,悶得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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