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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今生在外面，沒進來，但是陽小羊眼尖，立馬就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問我，謝今生現在是不是對我好些了。

我不理她，我知道她是想轉移話題，我忍不住摸上她的臉，我說：“你真**是個傻蛋，還說我呢，你和我說怎麼了，丟你什麼臉了嗎，就我這樣來醫院給你端個水倒個尿的還丟你臉了？你就是沒良心，不肯讓別人知道我們倆認識，你嫌我醜了，是吧……”

我話還沒說完，陽小羊就哭了，我們兩個哭成一團，好像我們明白彼此心裡的苦一般，我拍拍陽小羊的肩膀，我說：“這都過去了，以後要走新的路，我們兩個，總有一個要得到幸福，總不能兩個都毀了。”

陽小羊勉強換了個笑臉對我，她嘴唇乾乾的，笑起來很乾癟的模樣，可我覺得特別好看。

真好看。

我問陽小羊：“以後不會再見海大胖了吧？”

她點點頭，她說：“淙淙，等我好了，我想我會出國吧，重新開始生活。”

我心頭一陣難過，我說：“真的？”

“還沒想好，只是有這個計劃。”她笑。

我嘆了口氣，心裡莫名覺得沉沉的。

回家的路上，我問謝今生：“你怎麼找到陽小羊的？”

他說：“你沒有腦子，我有。你不會打所有醫院的電話，我會。你不認識人，不代表我謝今生也不認識，要找個人，還難不倒我。”

他用我的話來譏諷我。

我識相地不再開口說話，脖子上的疼痛感還時刻提醒著我，他是個暴君。下了車他抱我上的樓，我都不敢讓他抱我，往後退了一步，他笑了起來：“你在怕我？”

我不說話。

“你覺得我很可惡是不是？”他又問。

我還是不說話。

他一把抱起我，他說：“對不起，掐住你，真的是我情緒一時失控。”他說。

那要是你情緒再次失控，你會不會拿刀砍死我？我瞪大眼睛在心裡問，當然沒有說出來。

再次碰見小豆子，是在陽小羊的病房裡，豆子在給陽小羊說工作，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兩人都抬起頭來望著我，小豆子臉上露出詭異的笑，望著我。陽小羊的臉色好了些，她說準備明天出院了，叫豆子過來談一些工作接洽問題。現在也正說得差不多了。我邊聽陽小羊說，邊把帶來的花插到玻璃瓶裡去，陽小羊嘲笑我：“喲，什麼時候你還學會買花了呢。”

我白了她一眼，我說：“我本來就喜歡買花好不好，大學那會兒，我哪天不收到花啊。”

陽小羊笑：“是啊，那時候白楊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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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敢不敢對我好一點，喜歡我一點（5）

我低下了頭，不說話，陽小羊連忙怕尷尬沒話找話地和豆子講一些照片的事情。

豆子轉過臉來說：“淙姐什麼時候也給我拍片子唄。”

我打馬虎：“我哪裡行，你還是找專業模特吧。”

豆子擺擺手：“不呢，我們這次要的就是不專業的模特，要純，要笑起來像個學生，我看你就行。”

我還是沒有答應下來。

豆子也沒勉強了，起身說要回去工作了，就不打攪我和陽小羊說話了。揹著攝像機就要走，陽小羊要我去送送豆子，我答應，轉身也跟著豆子走出病房去了，豆子突然反過臉來，說：“周淙淙，你是謝今生的女人？”

我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立在原地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不知道回答是還是不是，他笑了起來，說：“你在思考什麼？”

我說：“有事嗎，你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