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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叛逆,一旦脫軌失敗,也必須得付出超乎常人想像之外的代價。一份無奈的怯弱立即湧上了心頭,彷彿海神在每個人的跟前都畫出了一道軌跡,任何人只能順著軌跡規規矩矩的走下去……
就在布魯菲德胡思亂想之際,維斯特已經淨化分析完畢,眉頭皺了皺,不過誰也沒有看到。
維斯特對羅斯說:“羅斯主管,之拿天我們就先在這裡住下了,相關事務,就有勞你了。”
“維斯特祭司請放心,一定辦得妥當。”
“……”
作為隨從人員中地位最低的一位,布魯菲德根本沒有發表意見的機會,就已經在這個鮮花遍地的別院裡住下了。
這個別院頗大,住下他們這十幾人完全不是問題,尤其最近各宮嚴重缺人,瘟疫爆發後,前後已在這個別院抽調走了不少人,所以在別院後側,花兒護理的情況就遠沒有進門那一片好了。
布魯菲德坐在窗臺邊,看著窗外不遠處漸漸凋零的花朵,默然不語,因為他現在也算是神殿使者選出來的隨行人員了,所以自己也能擁有一間房間,居所佈置得還算雅緻,原主人應該也是小主管之類的角色。
布魯菲德捧著房間原主人那小書架上的一本書——《法考爾金家族史》,隨意翻閱著,裡面還有不少那位原主人認真寫下的閱讀心得,譬如在黑角海域初期幾次大戰役中,法考爾金那時族長出奇兵,不少屬下質疑,最後族長力排眾議,執行奇謀,取得了偉大的勝利。於是這位原主人就記錄下這樣一句話——“無需懷疑家族的任何一個決定,因為它們都是正確的”。
布魯菲德用食指輕輕推敲著這句話,心想,你恐怕已經被家族派到了最危險的地方去了吧?在死神降臨前,你是否仍抱著同樣的心理,無悔家族的決定呢?
書中類似的讀書心得相當多,布魯菲德也不知自己出於什麼心態,竟暗自在一一批判著,從而達到苦中作樂的目的。
像他現在這樣的身份相當尷尬,表面上是維斯特相中的隨行者,甚至還可以很美妙的稱呼一句“維斯特祭司閣下的助手之一”,但這裡仍是法考爾金皇室,很多人都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僅僅是一個僕從,甚至是新晉的,處於皇室金字塔裡最低層,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哪都不敢走動,一直到了傍晚,吃過了別的僕從送來的餐點後,才有人來告訴他,維斯特召見他。
維斯特的房間在別院的前側,與希娃貴妃的房間只隔了一層木板,這在瘟疫時期裡,令人不得不驚歎維斯特的勇氣,同時認同他確實擁有非同小可的實力。
但布魯菲德卻認為,維斯特說不定是故意這樣做的,也就是為了讓人如此認為。
祭司閣下的房間異常明亮,布魯菲德發覺到,那是因為書桌上放有一個用銅支架撐起來的銀色光球,乍看之下,上面彷彿有一道道層疊的波紋在緩慢移動著。
布魯菲德正待躬身行禮,維斯特已招手道:“不必多禮了,過來吧!”
維斯特等布魯菲德來到身邊,便停下手中的記錄,讓布魯菲德在他身邊坐下。
面對維斯特的深切注視,布魯菲德慌忙再次微微垂頭。
維斯特微笑道:“你進門以後,不止一次打量這個水晶球……”
他把水晶球往布魯菲德的方向推近了少許,還探出食指,轉了轉那白色光球,光球立即旋轉起來,擦動過維斯特的指尖,那層疊的波紋立時泛出流光溢彩,很是絢目。
布魯菲德咳嗽了一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維斯特那根晶瑩的手指,這是一個大師級的白魔法師在示範他的魔法執行方式啊……
維斯特的眼睛仍是注視著布魯菲德,隱約閃過了一絲詫異,輕聲問:“你從水晶球裡看到了什麼?”
這並不是一個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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