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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他的視線睨了一眼街口那對熱吻的情侶,沈牧梵嘴角微翹,“你嫌人家有傷風化;別人還說你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我吃不到葡萄?”嚴徵切了一聲,“只要我說一句想吃,自動送到嘴裡的葡萄能從尖沙咀排到大嶼山。”
“再多也得看有沒有合你胃口的。”沈牧梵掃了他一眼;狀似不經意地說,“能遇到合胃口的不容易,遇見了就別輕易叫她溜了。”
嚴徵腳步一滯,警戒地問,“什麼意思,是不是白之音跟你說了什麼?”
“她什麼都沒跟我說。”沈牧梵並未停步,繼續往前走。
嚴徵恍覺自己過於大驚小怪,忙調整情緒跟上來,不過沒多久便忍不住嘆口氣,“你是不是看出來了?”
沈牧梵嗯了聲,算是回答。
嚴徵蹙眉,“很明顯嗎?”他自以為藏得挺好,沒想到還是被好友看出來,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林因也可能知道了呢?
沈牧梵見他眉頭緊鎖,也不再跟他打啞語。他停下來,指了指他的後脖,“是她留下的印記太明顯。”
嚴徵一愣,反應過來連忙掏出手機遞給他,“拍給我看看。”
沈牧梵拉開他的衣領,在看在他的後背時禁不住嘖嘖稱歎,“這女人是屬貓還是屬狗啊?”
嚴徵不明所以,茫然地問,“什麼?”
沈牧梵搖搖頭,舉起手機咔擦、咔擦拍了幾張,遞還給他,“你自己看吧。”
望著螢幕上傷痕斑斑的後背,嚴徵咬牙罵道,“這個瘋女人。”居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種滿了草莓,難怪昨天在襯衫店試衣服時,設計師看著他的背笑得一臉曖昧,臨走還莫名其妙地仍了句“沒看出來小因好這口”,感情是她搞的鬼。
看好友氣呼呼地刪掉照片,沈牧梵斂起笑,認真地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怎麼可能?”嚴徵想也沒想就否認,“我怎麼會喜歡她。”
沈牧梵嘆氣,“不喜歡還跟她上床,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隨便?”
“怎麼叫隨便,我只是找個人練習練習技術。”嚴徵佯裝玩世不恭地說,“總不能新婚夜還是個愣頭青,摸不對門吧。”
沈牧梵側頭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嚴徵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伸手整了整襯衫的領子,訕訕地說,“對了,你打算就一直晾著白之音嗎?”
對他刻意轉開話題的行為沈牧梵只是淡淡一笑,並未揭穿,並順著他的話答道,“不算晾著,我是在等她想明白,主動來找我?”
“不要過於擺姿態。”嚴徵溫馨提,“否則等她失去耐心,帶著孩子跑了,就該你滿世界去找她了。”
“放心,我有分寸。”沈牧梵胸有成竹,“她對我有真感情,只是認不清,我就想引導她認清而已,不會為難她。”
他可不傻,不會做虧本買賣,讓她說愛他固然重要,但老婆孩子更重要,更何況留她在身邊,日積月累,還怕她不明白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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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梵想得很明白,嚴徵卻有些糊塗。
位於新界的嚴家公寓內,一對男女躺在黑色大床上激烈擁吻,男人渴望的勾住女人的腰,深深汲取屬於她的甜蜜。
尹妍熙柔順地任由嚴徵為所欲為,可惜這樣的順從沒能換來一絲憐香惜玉,反而催得男人更加熱烈地索要,像是要發洩掉身體內難受的火焰一般,用力啃…咬她。
雙唇又麻又燙,尹妍熙卻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嬌滴滴地喊疼,甚至連半點不滿都未表露,而是反手壓住他的後腦勺,接著張嘴咬住了他的上唇,猩紅的顏色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嚴徵吃痛,本能想推開她,卻被她死死摟住,淡淡的鹹腥味混跡在口腔裡帶來異樣的刺激,體內的血液似乎也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