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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包六星級賓館總統套房麼？&rdo;

&ldo;……包啊。&rdo;

&ldo;我去米其林三星餐廳吃飯也可以報銷？&rdo;

&ldo;……報啊。&rdo;

&ldo;看在待遇這麼好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回一趟英國好了，反正我本來就要去英國開會。&rdo;

曹雲山和她並肩靠在沙發上：

&rdo;不過，你身上錢夠？&rdo;

&ldo;……&rdo;

李文森摸了摸所有家當加起來只剩下五十七塊三毛錢的錢包，沉默了一下：

&ldo;糟糕，我忘了這件事。&rdo;

曹雲山：&ldo;……那你講個屁啊。&rdo;

&ldo;我可以和沈城預支一下下半年的工資……哦，下半年的工資預支完了……我和他預支一下2017年的工資。&rdo;

李文森從地上撿起手機：

&ldo;你放心去玩，錢我會搞定的。&rdo;

她翻著以前的信用卡透支記錄，思考沈城還有多少把柄在她手裡，能拿來逼他鬆口，把曹雲山這次近十萬的看診費對付過去。

完全忘了喬伊給她買書準備的那張，實際存款不知有多嚇人，但光是透支額度就有三十萬美金的花旗銀行主席卡。

想到喬伊，李文森手裡的螢幕忽然亮了一下。

小小的震動感從手指上傳來。特定震動的組合模式，是喬伊特別的簡訊音。

‐‐&ldo;where is ffee&rdo;

李文森：&ldo;……&rdo;

她離開時，咖啡不就在他左手邊？

難道她還要像放貢品一樣，在他兩隻手邊各放一杯嗎？

李文森飛快地敲上去一句

‐‐&ldo;jt right under your nose&rdo;

就在你眼皮子底下。

但是沒過三秒，喬伊又發來一句

‐‐&ldo;no sugar&rdo;

沒糖了。

喬伊對咖啡裡糖份的要求是一般人的三到十倍，有時李文森覺得他根本不是在喝咖啡，而是在喝糖。

李文森按了按太陽穴，回憶著他們家的糖罐究竟被她放在了什麼地方，才會讓喬伊和伽俐雷都找不到。

但想來想去……

靠，糖罐不就被她放在客廳書架上嗎？

為了方便喬伊一抬眼就能看見糖在哪兒，她還特地把糖放在喬伊一抬頭就能看到的地方。

但是……

就在她思索的短暫間隙，精準如同原子鐘的七秒鐘後，喬伊的簡訊已經接踵而至

‐‐&ldo;no densed ilk&rdo;

沒煉乳了。

這個李文森倒是記得放在哪兒。

她黑莓手機的按鍵因為用了太多年，&ldo;e&rdo;健已經有點已經有些不靈光，她按了好幾次才按成功

‐‐&ldo;iic&rdo;

在閣樓裡。

這次喬伊一秒鐘都沒耽擱，李文森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