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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沒有形容詞的生命是寂寞的，我又不是你們希伯來人。&rdo;

李文森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繼續說道：

&ldo;那個時候，我男朋友劈腿，我一下子沒想開，就切腕自殺了。&rdo;

&ldo;……&rdo;

雖然已經早有準備，喬伊因為李文森找來的藉口，頓了好一會兒：

&ldo;男朋友？&rdo;

&ldo;怎麼了？&rdo;

&ldo;你十一歲的……&rdo;

喬伊有些艱難地說：

&ldo;男朋友？&rdo;

&ldo;我五歲就有男朋友了，這很正常好吧，愛情怎麼能被年齡限制，當年我父親知道我的初戀男友是我幼兒園隔壁班的班草以後，可開心了，還特地請對方父母吃了一頓飯。&rdo;

李文森莫名其妙地說：

&ldo;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在認識你以前，我一直都有定期戀愛嗎？&rdo;

喬伊：&ldo;……&rdo;

不，這一點都不正常。

她確實這麼說過，他也看得出來，她五歲時有男朋友的事，是真的。

就在上次她說，她有戀愛史後，他還在窮極無聊的時候，私下裡查過她讀過的中學，翻閱過和她同級的所有男生的簡歷，試圖稍微瞭解一下，他室友不按常理出牌的擇偶標準。

但是一無所獲。

萬萬沒想到，不是他查詢方式有問題，而是查詢範圍有問題。

他要查的不是中學。

而是小學和幼兒園。

……

&ldo;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那個男孩子，但問題是他劈腿的物件太醜了，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rdo;

李文森深沉地說：

&ldo;我自殺未果後，就看破紅塵，把愛情的塵埃從我視窗拂去，從此把生命奉獻給科學，一直到今天。&rdo;

&ldo;……&rdo;

喬伊冷靜地坐在椅子上：

&ldo;所以你總共有過幾段戀愛史？不……我想問的不是這個蠢問題。&rdo;

現在可不是在意她五歲男朋友，這種……小事的時候。

他頓了一下，把各種關於&ldo;李文森前男友&rdo;的問題，從腦海里暫時清出去以後，才繼續說：

&ldo;失戀不可能是你自殺的原因，你撒謊的水平越來越拙劣了。&rdo;

……拙劣？

當然拙劣，她就是故意的。

&ldo;因為我沒必要告訴你真相。&rdo;

李文森揚起下巴：

&ldo;你既不是我的伴侶，也不是我的情人，你甚至不算是我的朋友，因為你從不交付朋友間應有的尊重……&rdo;

把喬伊對她說過的話，幾乎原封不動地再還給他

&ldo;那麼，你是憑著什麼理由，來探聽我的秘密？&rdo;

……他的理由。

&ldo;憑你的秘密，是你的癥結。&rdo;

喬伊靠在椅背上，漠然地注視著她：

&ldo;按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如果不做調整，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