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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何以見得？&rdo;

林卿道：&ldo;你提的這個要求，根本不可能實現。&rdo;

&ldo;能不能實現並不重要，&rdo;景勻道：&ldo;重要的是，這件事可以牢固奠定這兩個人在右翼運動中的地位，這是一種象徵。&rdo;

林卿想了想，道：&ldo;可是這裡面有個地方矛盾了。&rdo;

&ldo;什麼？&rdo;

&ldo;按你說的，你應該把這個要求寫進公開信裡，這樣才能被公眾所知，但是你現在提的要求，既不會實現，訊息也被瑞典政府封鎖，達不到你所說的目的。&rdo;

景勻輕輕笑了笑，讚許地點點頭，道：&ldo;你看問題看得很透徹，是政治相關專業的嗎？&rdo;

&ldo;不是，&rdo;林卿道：&ldo;我學的是傳媒相關。&rdo;

&ldo;那你很不錯啊，&rdo;景勻道：&ldo;比外面那些人強多了。&rdo;

林卿道：&ldo;那……你提這個要求幹什麼？既不會實現，又達不到傳播右翼理念的目的，你大費周章綁架了幾十個人，就為了這麼個虛無縹緲的東西？&rdo;

&ldo;你覺得呢？&rdo;景勻道：&ldo;如果我說是因為我得了ptsd，所以思維混亂，行事沒有邏輯，你覺得能不能糊弄過去。&rdo;

&ldo;啊……你……&rdo;林卿嚇了一跳，硬生生把將要脫口而出的&ldo;你原來是裝病的&rdo;咽回去，慌張地道：&ldo;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剛剛說的我都沒聽到！&rdo;

&ldo;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rdo;景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笑道。

&ldo;不想不想！&rdo;林卿搖著手，道：&ldo;我沒有興趣，我什麼也不知道！&rdo;她慌慌張張地後退著，慌不擇路地爬到床上，蒙上被子，道：&ldo;我要睡了！你別跟我說話了！&rdo;

景勻微微嗤笑了一下，道：&ldo;把鞋子和外套脫了。&rdo;

林卿一下蹦起來，緊張地道：&ldo;為什麼！&rdo;

景勻鄙視地看著她，道：&ldo;你睡覺不脫鞋子和外套的嗎？髒不髒的。&rdo;

林卿低頭看了看自己慌亂間沒有脫的鞋子，在白色床單上留下灰塵的印跡，她窘迫地伸手拍了拍灰塵，道：&ldo;對不起。&rdo;

&ldo;你困了就睡吧。&rdo;景勻看著手機螢幕上從街對面走過來的奧莉維婭，說道。

她再次出現在鏡頭前的時候，用摩斯密碼打出&ldo;我發現你了&rdo;的暗語。

景勻淡淡看著監控畫面，沒什麼表情。

片刻之後，他放在腳邊的揹包發出震動聲。景勻抬頭看看床上的林卿，她大約真的一夜沒睡，這時已經安靜躺著，呼吸漸漸變得悠長均勻。

景勻從揹包夾層裡摸出一個老式的諾基亞手機，按了接聽鍵，道：&ldo;餵？&rdo;

&ldo;好久不見了，圖拉真。&rdo;奧莉維婭站在二樓陽臺上，伸手拿起旁邊的澆水壺，依次給茉莉和玫瑰澆水。

&ldo;你和舒爾茨都還好嗎，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rdo;景勻說道。

&ldo;是啊，聽說你得了ptsd，是真的嗎？&rdo;

&ldo;假的。&rdo;景勻乾脆地說道。

奧莉維婭沉默了片刻，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