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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摸哪兒。

跟我在家看到姑父的時候一樣。

&ldo;哦，知道了。&rdo;

&ldo;你媽怎麼現在找你啊?&rdo;顧安東問。

&ldo;我也不知道，最近我爸媽，你知道的，又在天天吵。&rdo;朱寧顯得有些擔心。

他急急忙忙走出教室，往辦公室走去。

&ldo;秦可兒?&rdo;我喊她。

&ldo;嗯?&rdo;

&ldo;王子霖都走了，別繃著了。&rdo;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彆扭的樣子，提醒道。

&ldo;你，你討厭。&rdo;她有些不好意思，&ldo;這麼明顯嗎?&rdo;

&ldo;什麼這麼明顯?&rdo;

&ldo;我繃著。&rdo;

&ldo;嗯。&rdo;

&ldo;我總是這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一點也不自然。&rdo;

……

我們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我以為結束了。

半晌，秦可兒往我這邊坐了坐，探頭問：&ldo;妳看出來了?&rdo;

&ldo;你都那麼說了，想不知道也難呀。&rdo;

&ldo;知道就知道，反正我初中同學都知道了，不，連我小學同學都知道。&rdo;她不以為然。

&ldo;小學?你們小學就認識了?&rdo;

&ldo;嗯，是小初高同學，緣分吧。&rdo;

&ldo;我的天，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來你從小就有一顆不羈的心。而且，從小學就開始暗戀別人的人竟然可以考到班級第四名。&rdo;

太不公平了，我現在誰都不喜歡還這麼為學習花心思竟不如一個早戀的人。

&ldo;是他優秀，他從小就優秀，我從小就愛和他比，什麼都比，我的每一次進步都是他在拉著我。&rdo;她抿了下嘴唇，&ldo;後來慢慢就覺得奇怪。有次我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喜歡他了，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rdo;

&ldo;所以你說的好勝心是這個意思。&rdo;

&ldo;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盯上他了……小時候他用什麼鉛筆盒我就要買什麼樣的鉛筆盒，他參加什麼比賽我就參加什麼比賽，他報什麼興趣班我就報什麼興趣班，甚至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他長高了我卻沒怎麼長，不如他高，還大哭了一場。&rdo;秦可兒緩緩講著，像是在訴說一個久遠的故事，&ldo;你說好不好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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