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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寧用眼神示意著安憶邊吃邊說。

「給你的讀者看過」安憶回答的聲音逐漸放輕，「若汀，是你現實的朋友嗎？」

姜宛寧裝作恍然大悟，又理所當然的模樣，笑著點了點頭，說：「是她啊那倒是能理解，不過她怎麼沒跟我提過這件事？」

安憶埋著腦袋咀嚼著涮好的牛肉，腦袋裡滿是「還好沒有告訴」的聲音。

姜宛寧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她突然想起來，之前用若汀的身份和安憶聊天，好像有說起過想要線下見一面的事情。

「下午在寫的，還是那個故事嗎？」姜宛寧一邊思考著見面這件事的可行性，一邊換了個話題。

「不是。」安憶搖了搖頭。

雖然那個沒有完成的故事，在安憶的心裡依然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但她現在有了其他的想法。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了！」姜宛寧不僅僅是隨口說說，她的目光裡也閃爍起屬於期待的光亮。

之前沒有好好幫助和鼓勵安憶把一個完整的故事寫出來，這一次，她一定不會在錯過這個機會，一定會看著承載了安憶內心的故事，完整的呈現在這個世界上。

「你這樣我好緊張。」安憶垂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聲音，被身邊嘈雜的環境所淹沒。

姜宛寧雖然沒有聽清安憶的話，卻又好像聽見了一般，開始避開與它相關的話題。

差不多快吃好的時候，安憶從姜宛寧對面的位置換到了姜宛寧的身邊坐下，一本滿足的揉了揉自己吃圓了的肚子，靠在姜宛寧的身上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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