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堂審,保命交易(第1/2 頁)
打探訊息,她扛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定王又避而不見。她心急,便去了風堂藥鋪。 她以為有很好的藉口。沒想到一進去,就看見太僕於承志正笑呵呵地看著她。旁邊還跪著被堵著嘴的掌櫃和夥計。 “風堂藥鋪勾結北齊,原來是有勳國公府撐腰。來人,都帶走。” 驚堂木啪啪地響,老掌櫃、夥計被一個個拖出去,再回來都是血肉模糊,沒昏,也只有躺著哼哼的份。 倒是掃地的小夥計,看似胡亂攀扯,實際上,把半年多來哪幾趟貨有異樣,哪些是掌櫃的親自接手,哪幾個人到過上房,以及她是什麼時候去的,去過幾次,怎麼出示的風字紅玉,進了哪些貨,由誰接待,都說的一清二楚。 於太僕冷笑一聲:“韋無憂,你的‘風’字玉牌從何而來?是什麼信物?你與北齊如何勾結?進的貨有什麼暗示?接頭的都有誰?當日偷襲郡主府,你在中間又充當什麼角色?還不從實招來?” “冤枉!我從未勾結北齊,當時更不知道被抓去的地方是郡主府。那紅玉,我也就是喜歡,不是什麼信物?” “韋無憂,勾結北齊可是投敵叛國的大罪,別說你只是勳國公嫡女,你就是勳國公也扛不住。何況東平郡主是什麼人,她親自督查,你以為還能矇混過關嗎?還不說?” “冤枉!”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啊,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若不說,十八般刑訊手段,看她能捱到幾時?” “冤枉!”她被拖著,徹底慌了!尤其被拖過高門檻,顛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幾近絕望。 “且慢!”元展尋大步走進來,也不進那道門檻,只冷聲說:“於太僕好大的威風啊!” 於承志心中泛疑,急忙迎出來。“參見定王!下官受陛下指派,徹查東平郡主遇襲一案。風堂藥鋪與北齊來往甚密現已證據確鑿。現正查辦——” 他一招手,攔了他。新任管家元清早讓人搬來一把高背椅。他穩穩坐了。 “早在兩年前,本王便在追查北齊商戶,且已經知曉,北齊商戶有四塊帶字的玉牌。‘風’字便是其中之一。” “竟有四塊,多謝定王告知。” “此事大了說涉及國本,小了說涉及家中阿姑。不知於太僕覺得,凡有此等玉牌者是否都該徹查啊?” 於承志一時沒明白他是何意,便頓了一瞬。 “怎麼?難道於太僕辦事沒有一定之規,全是恣意妄為嗎?” “下官辦案,向來不放過任何細節,明知有牌自是都該徹查的!下官只是一時沒太——” “那為了謹慎起見,是不是商戶名稱中含有此字樣的,都該帶到堂上仔細查問呢?” “正是!” “好!帶上來!” 於太僕看見被帶上來的是他小舅子,心中便翻了一個個。 元展尋又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託在手裡。 “本王已經查到北齊商戶的另一個字,便是‘雪’字。本王這裡還有一塊‘雪’字的和田玉佩,乃是東平郡主之子宇文吉五年前所贈。此人正是經營傲雪賭坊的幕後東家。我府中侍衛多有與此人交集者。” “這,這——” “怎麼?本王的話不可信?” “不敢,不敢!” “那於太僕不用刑嗎?” “豈敢,豈敢!” “是對我不敢,還是對他不敢啊?” “這,這,誤會,誤會!” “誤會?本王是誤會?那她呢?”元展尋一指還被掐按著的韋無憂,周身寒氣逼人。 “這——,韋無憂失蹤兩年;如今她不只有玉牌,還多次藉著進貨為由與掌櫃密談,與風堂藥鋪定大有瓜葛;郡主府遇襲,牽扯多股勢力,那日她就在現場,最後卻不明失蹤,定與哪夥賊人有牽扯,實乃需重點追查之人!” “還有嗎?” “沒,沒有了!” “元清——” 元清虎著一張臉應聲而出,捧過一本賬冊。 “此乃定王府賬冊,其中明確記載定王府從風堂藥鋪進貨的時間、金額、品類等。這是否代表定王也與北齊有瓜葛?定王乃東平郡主最寵溺的子侄,身邊護院、暗衛,多為郡主指派,那是不是說郡主與北齊也大有牽扯?” “郡主府遇襲當日,定王親在郡主府,其他已知的勢力還有太子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