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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溪一聽這話,簡直就是絕了。小貂這話說的可真夠客氣的,合著她就是請自己過來做客的,若不是這會翻白眼實在是有損她威武不能屈的形象,她真他孃的想翻個白眼。
謝清溪一激動,就連髒話都在心裡頭罵出來了。
此時臺吉看了她一眼,還是點了點頭,衝著烏洛蘭和藹道:“既是如此,你便先在旁邊坐一會吧。”
謝清溪知道,這個臺吉現在是要麼是開始審問她,或者和她套近乎了。
果真待烏洛蘭坐下後,臺吉便回了自己的座位有些威嚴地看著謝清溪道:“恪王妃娘娘?”
謝清溪只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顯然這個臺吉並未在意,可坐在他下首的幾個青年中,卻有人表露了不滿,他看著謝清溪便道:“即便你是大齊的王妃,如今見著我們脫脫臺吉也該行禮下跪。”
謝清溪用一種你腦子有病地眼神看了他一眼後,就冷笑著撇過頭。
此時脫脫臺吉顯然也看見她臉上的不服氣,他反倒是好聲好氣地說道:“王妃娘娘,我無意要你的性命,只是如今你被我們抓來了,如果你是聰明人,便該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
謝清溪沒想到這個韃靼人,居然還會漢族的諺語,看來他出身確實是高貴。要不是貴族出身,普通的韃靼人根本不會接觸到這樣的漢族諺語。
不過這話卻讓謝清溪笑了一下,她總算是開口說道:“原來你也知道在我面前,不過是條蛇而已。”
顯然漢人這種說話藏一半的修辭方式,讓坐著的這些人並不能立馬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以謝清溪瞬間又覺得她的諷刺,頗有點對牛彈琴了。
而烏洛蘭因長期生活在漢人的土地上,所以對她說的話立即便明白了,她有些擔心地看著謝清溪,生怕她的一句話讓父親發怒。
“王妃殿下,我明白成為階下囚對您來說,並不好受,但你要明白,如今你的性命在我的手中,所以你需要聽我的話,而您的丈夫恪王殿下若是想要你活著回去,也該聽我的話,”脫脫臺吉看著她說道。
謝清溪輕笑了一下,眼中竟是蔑視的神色。
此時坐在脫脫臺吉下手的第一個人,立即轉頭對他道:“父親,這個女人如今不過是咱們的俘虜而已,你何必對她這般客氣。依我看,應該讓她的丈夫來贖她,最起碼得一千匹馬,還有一千頭羊,要不然別想帶她走。”
這人說完便哈哈大笑,而坐在他旁邊的人都跟著他的笑聲笑了起來。
而坐在他對面的兩個人,一個只是蹙眉並不說話,另外一個則是擔憂地看了一眼臺吉。
而就在他們還在笑的時候,謝清溪一下子便衝著豎在旁邊的柱子撞了上去,而一直盯著她看的烏洛蘭立即起身大喊,不要。
就在謝清溪要撞到柱子上時,突然衝出來的一個人擋在了她的面前,但她的衝力太大,將那人撞得直衝著柱子而去,而這個柱子乃是撐在帳篷中的,他撞上去後,整個帳篷都輕微晃動了一下。
謝清溪整個人雖是撞在了人肉墊子上,但還是覺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的。
而被她撞的阿齋因整個人後背撞在了柱子上,連腦袋都撞上了,此時貼著柱子就往下面倒。而烏洛蘭驚慌地過來,拉著謝清溪便上下打量,驚慌道:“王妃娘娘,你為什麼要這樣?”
此時整個帳篷的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住了,謝清溪目光冷冽地看著脫脫臺吉說道:“漢人有句話,叫士可殺不可辱。所以我想脫脫臺吉你必須要知道,我的命還在我手上。如果你們真的想從我丈夫手中得到一點的好處,那就客氣點對我,要不然我讓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顯然她這一舉動徹底地震懾了脫脫臺吉,以及他的這些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