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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
“也不瞞你,我老漢是個馬牙紀,早些年經常在馬市走動,少不了請鏢師,熟著呢。”
馬牙紀就是馬販子的中間人,牙行又叫樂行,實際“牙”就是“樂”給寫錯傳錯將錯就錯了,就是中介行。只是馬牙紀要對相馬養馬調理馬賣馬這一套非常精通才行。在茶馬互市的年月裡地位頗高,這是憑真本事吃飯,獨具慧眼。
這老頭還不避諱,長起就上了心:“老師傅,我見你那黑白馬怎麼也跟樁子似的栽在地裡了?”
“喝!那就是站樁呢。呵呵呵,你們練武的人要扎馬站樁調形求整,我這馬也要扎馬站樁。”
“呵呵呵,真新鮮。”
“新鮮?是新鮮,這可是我的秘門手藝啊,以後可別給我傳出去嘍。”
“老師傅,這人練武扎馬站樁是給功夫打底子,這馬紮馬站樁不是慢慢悠悠跑不動了麼?”
“呵呵呵,老漢也是許久未見著客人了,今日高興,我就告訴你,這站樁可以調理氣血改善氣質。你看我這馬,待過五六日開了樁,你再看看,那是脫胎換骨,雖然毛色一般,但那氣質不亞於天馬純血。這黑白色卻能彌補無華不足,顯得更是大氣自然,甚至獸來不驚。
這一切事物都是養後天補先天,天資各有盈虧,但若後天加緊努力便可巧借天工而補拙。你們練拳的當有大體會吧?出來功夫後那不論高矮胖瘦,精氣神說出來那就能出來,擺不擺架子都有那個威武不屈又瀟灑自若的氣概,這就是功夫,所謂內三合。
這好馬也是如此,不光是肢體優雅毛色優美,更得有骨子裡的氣質,這個光靠純血還不行,都得後天調理。就這尋常馬匹經我手一調,再出去時那是改頭換面了。別不信,我可是京城幾家王爺的府上客啊。呵呵呵。”
“那老師傅為何還要居住在這荒郊野外?為何不在王爺府裡走動,多沾染沾染王公貴族氣呀?”
“王公貴族氣?喝!他有這……”老頭說著四下一巡視,但突然感覺不對,將指畫了一半的胳膊收回來道:“趕緊幹活,回頭還有要命的事情呢!一定要趕在下雨前把樁子打上!”
………【第二十章 穿過雨夜而來的東西】………
第二十章穿過雨夜而來的東西
西邊天空稍稍亮起一條線,讓長起知道了太陽的位置。實際長起並不確定那是不是就是西方,感覺中是偏西偏北,但太陽不會出現在北邊。
有話叫,門朝南院朝天,是說這房子都是大門朝南開。這窯洞硬當也是向南開吧。長起看到窯洞是兩個並聯的,一個是正門的,一個是偏門的。正門的就是挺大一個,感覺裡面挺寬敞,有正經的門窗,大門正中。邊上那一個只是一門一窗,窯洞是拱形的,但那門窗卻是四四方方,有一道方柱相隔。再右邊還有一個不知道是沒挖完還是挖好了又廢棄的,亂七八糟堆了些柴火木棍之類的。被前排的拴馬樁子給擋上了,顯得兩間窯洞挺侷促的。
那栓馬樁子裡邊堆積了不少馬糞,感覺能有個七八匹馬的樣子,只是不知道在哪了。
小窯洞的窗格子都透了風,只是黑洞洞的也看不道里面。往上看看那窯洞是探出來一塊,頂上還有個平臺,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塌掉。
那馬棚子就分了左右,樁子卻是在“院裡”釘,就設在門前,不知所謂。
裴秋實告訴長起,趕緊幹活吧,這牙掌櫃可是各行市裡最有本事最有派頭的掌櫃呢,管是什麼商號,哪有不選駱駝不選馬的,哪有不愛馬的。做買賣,眼力佔三成,那馬跟馬外表看著差不離,長得像那麼回事卻不一定禁折騰,渾身泥點子病怏怏不一定就調理不成良駒,價錢差別大了。這拿眼力的事情,都得求著人家牙掌櫃。
雨還是落下來,細絲絲輕飄飄地,不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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