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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他們倆同時開口,又同時相視一笑,親密感已經悄悄在他們之間建立起來。
“你先說。”冬紅咬著下唇,想忍住不斷要跑出來的笑聲。
“女士優先。”坦斯咧嘴一笑,溫柔地道。
“噢。”她深吸一口氣,血液好像還在血管裡狂奔,還沒從剛剛刺激的親吻中恢復過來,於是她又多喘了好幾下。“我想知道你要載我到哪裡?”
“秘密。”他還是一個勁地笑。
她斜睨他一眼,不禁有些滿意。這個吻撼動的不只是她一個,很好,她非常滿意。
不過她對他的答案卻不是很滿意。
“現在已經是……十點了,我的天啊!”她平常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躺在床上看小說,準備要睡覺了。“我們在高速公路上,表示我們最快也要一個半小時,或兩個小時才會下高速公路到達你要去的地方?”
“好聰明。”他讚賞一笑,“差不多。”
“你到底想把我帶到哪裡去?”一個念頭閃過她腦海,讓她突然結結巴巴起來,“你……我……我先說好……不管我媽跟你……說了什麼,我……是不會隨便跟人家……那個的……”
“哪個?”坦斯發現逗她真的好好玩。
“你知道是……哪個。”她輕嗆。
“你沒有說是哪個,我怎會知道哪個是哪個呢?”他簡直樂在其中了。
她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你知道的……上床啦。”
“噢。”他做出恍然大悟,一臉害羞的樣子,“討厭,講得這麼直接,害人家一顆心卜通卜通的跳個不停。”
她聽得啼笑皆非,如果現在不是在高速公路上,而他又太D大,不然她還真想一腳把他踹下車去。
“嚴坦斯,我是很認真的。”她咬牙切齒警告。
“我也是啊,馮什麼每次我認真的時候,你都覺得我在胡鬧?”
“因為你就是在胡鬧。”打遇見他的那一天起,她就熟知他瘋瘋顛顛的本性了。
會心軟實在是不得已的,可是她都心軟了,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
“我好傷心。”他嘆了一口氣。
“是喔。”她一個字都不會信。
就在這時,車子行進速度突然變緩了,最後停了下來。
“塞車。”她有一絲幸災樂禍。
他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幸災樂禍好像不是你的本性?”
“沒辦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好笑地回道。
遇到不熟悉的成語,他又是一頭霧水,“近豬什麼的?我跟豬有關係嗎?還是你拐著彎在罵我是豬?”
“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她忍不住偷笑。
冬紅突然覺得好開心,有種釋放的感覺,跟他在“起,完全不用擔心形象、談吐、保不保守、幽不幽默等問題,因為他就像太陽,也像一陣清爽的風,很自然的就杷他的拘謹融化了、吹開了。
她覺得很自在,很快樂,而且對他漸漸有種信任和依賴感。
只要跟他在一起……
“你在笑什麼?一定是在偷偷笑我對不對?”坦斯瞥了她一眼,又促狹又憐愛地問道。
“才不是呢。”她咯咯笑了起來。
聽見她清脆快樂的笑聲,他心底湧起一股暖暖的欣慰。
“沒關係,只要你開心,我不介意經常被取笑。”他溫柔地道。
她還是笑著,可是心跳又情不自禁加快速度
討厭,幹嘛老是要講這麼令她感動和心動的話?
這時,冬紅腦子裡突然出現了晚上看“貼身情人”時的那一幕
休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