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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白赴星理直氣壯道:「實不相瞞,我私下裡偷偷給你發了很多張好老婆卡,所以你不能有喜歡的型別了。」
顧逆好笑。
白赴星悄悄地挨他近了一點,糾結了一下,鼓起勇氣問他:「那個——我可以插隊嗎?」
顧逆反應了一下:「你不用插隊。」
白赴星:「為什麼?」
顧逆頓了頓,慶幸四周黑暗,掩藏了自己的不自然:「你不用排隊。」
白赴星嘴角向下:「是因為不喜歡我嗎?」所以都不允許我排隊。
顧逆閉上眼睛:「你真吵。」
白赴星:「是因為我笨笨的,變成人形還有耳朵和尾巴嗎?」
顧逆直接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白赴星臉一紅,耳朵和尾巴受到安撫,都縮了回去。
好一會兒,顧逆平靜的聲音才響起:「乖乖睡覺。」
白赴星點點頭,捉住他的袖子,認真道:「你以後要多親親我,因為我得了黏人症,不,黏你症。而且你一點點都不能兇我,因為我很脆弱的。」
顧逆好笑,不過還是認真地答應了他:「嗯。」
白赴星抱著他脖子,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雖然你說不能隨便這樣,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親親你。」
顧逆手指頭動了動。
白赴星眨眨眼睛:「你耳朵好像紅了。」
顧逆遮住他眼睛。
白赴星:「是因為也想和我苟合嗎?」
顧逆:「……」
白赴星:「總有那麼一點點點吧?」
顧逆哄他:「嗯。」
白赴星這才滿意地睡著了。
顧逆那聲「嗯」是在哄他,卻真的一整晚都沒睡著。
*
小毛球醒來時,顧逆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小毛球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爪爪伸長:「顧——」它快速改口:「嘰呀。」
顧逆:「……」
什麼情況?怎麼突然飈出人話?
幸好自己改口快。
小毛球眨著無辜的黑豆眼,它什麼都忘了,只記得自己和顧逆待在傅知謹哪兒,然後自己想嘗嘗酒,再之後便記不清了。
他昨晚是沒有睡覺嗎?小毛球好奇地看著顧逆眼眶下淡淡的淤青。
……昨晚顧逆被蹭得沖了好幾次冷水澡,直到凌晨,白赴星才消停下來,化成兔形。
顧逆輕飄飄道:「都忘了?」
小毛球點點頭。
顧逆緩了緩,平靜道:「以後不許碰酒,一點酒氣都不能聞。」
小毛球點點頭。
顧逆扯過一張紙,遞過去:「按個印。」
小毛球:「……」
這人是有多幼稚?
竟然讓自己一個小動物按爪印!
小毛球看了一眼,紙上寫著:
【小毛球保證不再碰酒精,如違反,任由顧逆處置。見證人:顧逆。】
小兔子生氣地看了他一眼,對上他的黑眼圈莫名有些心虛,低頭,重重按了個爪印。
顧逆起身,邊往外走邊道:「過來,帶你看你的新房間。」
小毛球:「……」
為什麼突然分房睡?小毛球驚到了。
自己究竟對他做了什麼事?
調戲他了還是——
化形了?
不可能,清醒時化形尚且那麼一點困難,醉了更別說了。
小毛球很快就打破了這一假設,百思不得其解。
小毛球沒把分房當回事,等到晚上,顧逆關了燈,它很自覺地躺在他旁邊,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