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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全盛時期的她,最多單打獨鬥同等力量的對手十餘名。雖然秦氏的身體軟弱不堪,卻並非不可一試。
既然三日後還有人會來,不如今日冒險一次,將他們全都斬盡殺絕!秦羽瑤目光一暗,若無人回去報告情況,日子多半會拖上一拖!心中如此想著,腳下微動,欲踢起匕首同他們戰上一戰。
誰知此時,忽然黑衣男子臉色一變,竟彷彿被什麼擊中了,“咚咚”倒退兩步,聲音驚懼地問:“是誰?”
發生了什麼?秦羽瑤動作一頓,有些驚疑地望向四周。就在此時,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從秀水河對岸傳來,不由偏頭看去。
“傳話給柳閒雲,這個人他不要動。”一個質如冷玉的聲音從秀水河對岸傳來,彷彿擁有奇特的力量,撥開雲霧見月明,將散佈在空氣中的危險與詭譎擊散,說不出的令人安定。
然而黑衣男子卻沒有這般感受,只見他身子踉蹌了下,彷彿十分驚懼:“閣下認得我們樓主?”等了半晌,無人應答。他抬起目光朝秀水河對岸看去,只見樹影深深,哪裡看得到人影?而後忽然不知想到什麼,渾身顫抖了下,躬身抱拳:“是。”
而後轉過身來,用一種無比奇異的眼神看著秦羽瑤:“這位姑娘,有高人保你性命,我們閒雲樓再不會與你為難。”說罷,提起手臂脫臼的同伴,飛快消失在夜色中,竟然連掉落在地的匕首都忘了撿起。
秀水河對岸,方才對黑衣人出手的侍衛問出心中的疑惑:“主子方才為何相助那名農婦?”不過是一名農婦而已,主子是那樣高高在上的人,為何會有此舉動?
侍衛旁邊,身著月白素衣的男子身材挺拔,雙手負在背後,雖然一動不動,卻透出一股睥睨天下之勢。一縷月光自上方的樹椏間灑落,對映在男子的面上,竟是一張鬼魅無比的銀色面具。銀色面具遮住整張臉龐,唯獨露出一雙眼睛,幽黑深寂,彷彿望不見底的寒潭。
“走吧。”寒潭般的眸子移開,目光從對岸小院收回,邁步沒入樹影之中。
秦羽瑤目送閒雲樓的兩名殺手離開後,彎腰從腳下撿起被他們遺落的匕首。匕首約有一尺長,刀鋒只有二指寬,鋒利輕薄,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此次,她不僅沒有損失,反而佔了便宜。只是,方才相助的人到底是誰?為何要相助於她?抬眸望向秀水河對岸,只見朦朧的月光下,一片樹影婆娑,看不見半點人影。
“寶兒?出來罷。”秦羽瑤把匕首塞在腰後,朝院外的大柳樹方向輕輕喚道。
“嗚哇——”寶兒大哭著從柳樹後面跑出來,跌跌撞撞地朝秦羽瑤跑去:“孃親,有壞人!寶兒怕!嗚嗚——”
秦羽瑤蹲下接住他的小身子,柔聲哄道:“寶兒不怕,孃親把他們全打跑了。”這一次,秦羽瑤對小傢伙有了不小的好感。小傢伙雖然軟糯愛哭,倒肯聽話,不誤事。天知道她剛才有多擔心,他會突然跑出來。
“嗚嗚,寶兒,不是想哭的,孃親,忍不住,嗚嗚——”寶兒趴在秦羽瑤懷裡,心裡記得秦羽瑤教育他男子漢不能動不動就哭的話,卻控制不住心中的驚恐。
秦羽瑤抱起他來,有些好笑,又有些憐惜:“剛才寶兒很乖,孃親很高興。”
寶兒抽噎的聲音一頓,抽抽嗒嗒地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秦羽瑤抱著他走進屋裡,點了油燈,把寶兒放在床上:“坐著別動。”打水擰了一條溼毛巾,給他擦拭臉蛋和小手。
昏暗的油燈光線下,映出一抹朦朧如輕紗的美,寶兒乖乖地坐著任由秦羽瑤給他擦著小身子,愣愣地道:“孃親,你真好看。”
秦羽瑤不由訝異,豆丁一樣的小東西,居然也懂得什麼是好看?便逗他道:“怎麼好看了?”
寶兒忽閃著大眼睛,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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