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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的朝著密道走去,等到她終於到了走到軍機處的時候,她才驚覺的撫了撫自己的額際和後背,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汗流浹背。
有些幽暗的燭火將軍機處映照的忽明忽暗,天邊的月亮更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完全隱入了雲層之中。
葉慕橙吹滅了桌子旁邊的燈,惟獨留下一小燭蠟燭握在手裡,只是手心黏溼的汗水將蠟燭燭臺都弄的溼了,當蠟滴落下來的時候,鑽心刺骨的疼痛更是蔓延上了手心。
葉慕橙苦笑的勾起了唇角,現在的她被沈牧白治的多麼狼狽,全身上下痠痛不堪,而腳上和手心更是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然而這種折磨和痛苦,卻更加堅定了她要與他鬥爭下去的決心。她如今的悽慘,只會換來他沈牧白今後的悲苦。
那封小小的信封就被她甩落在了桌子底下,再看信紙已經從信封中露出了邊角,看來沈牧白已經看過這封信,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將信毀去。
葉慕橙如釋重負的長長呼了口氣。捏住蠟燭,輕手輕腳的移到桌子旁,捏住小小的信封,小心翼翼的將信從信封中抽出。
葉慕橙一手握著蠟燭,一手拿著已經被她開啟的信。
藉著蠟燭微弱的火光,她終於看清了信上的內容。
只是這信上的內容她卻是看不懂,只是一些奇怪的數字和亂碼,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終於看明白其中好像寫著什麼“明晚”、什麼“紫月宮”,什麼“復興會”的字跡。
這些到底寫到的是什麼意思?她卻只能從這唯一看懂的隻字片語中猜出微不可足的資訊。
葉慕橙懊惱的闔上信紙,心裡恨得不行。
第187章 該怎麼放開你 (1)
這果然又是他沈牧白一貫的作風,即使是書信往來,他還是有這種叫人看不懂書信內容的本事。
正欲要將書信放回原先的位置,自己的肩膀卻突然被人給輕輕拍了一下。
“啊……嗚……”葉慕橙嚇得忍不住的欲要尖叫一聲,只是聲音才發出喉嚨,便已經被身後之人的一雙手給使勁兒捂住了。
身後之人堅硬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依舊濡溼了的內衫,屬於他的熟悉的氣息盡數噴在她的脖頸上。葉慕橙只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忘記了呼吸,只能拼命的睜大了眼睛,心慌意亂的便使勁兒去拉扯他捂住她嘴巴的手。
然而,身後的男人又豈會這般容易的便放過了她,一手捂著她的嘴,又一手摟過她纖細的腰肢,兩人人拉拉扯扯之中,慌亂的躲到了密道之中。
密道之中,越發的陰暗潮溼。再加上男人火熱胸膛的烙貼,葉慕橙只覺得自己好像處在冰火兩重天之中,無法脫身,心裡被發現的懼怕像是毒蛇一般吐著信子將她的整顆心層層包圍。
“別亂動,如果叫皇上發現你身處於軍機處,你知道你今後要承受的後果麼?”見葉慕橙依舊頑固的反抗著他的摟抱,沈牧白貼在她的耳際,輕聲叮囑道。
葉慕橙聽到沈牧白的話,頓時便僵硬了身體。
她當然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軍機處是事關王權地位的重地,除了皇帝和丞相,任何人都不可進入。而王爺深夜到軍機處,這無疑便是要叫她背上造反的罪名。
然而,明明叫她來的人不就是他沈牧白嗎?難道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而也就在這時,沈牧白已經放開了對葉慕橙的束縛。
葉慕橙回過頭看他,漆黑的密道之中,唯有他一雙漆黑的眼眸像是星星一般照亮了像是彼此的光。
沈牧白卻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一向冰冷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勒起一抹細微的弧度,他伸出手指,滿眼滿臉都是曖昧迷離的笑容,輕輕的按壓住葉慕橙依舊被他吻的紅腫的紅唇說道:“今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