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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是不愛你,當時直接一碗墮胎藥就解決了,也不會有現在的處境了。
你要相信在內心深處,孃親是愛你的,不過,可能在某些地方想不開遷怒了你,當然,這並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個兒思想有問題,這次因禍得福,去到了一個奇妙的地方,在哪裡經歷了二十八年的人生,接觸了很多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新鮮事物,開了眼見,長了見識,思想也大不相同,回首,發現之前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尤其是對你。”
“逢事講究一個緣字,你是我的兒子,不是別人的兒子,就說明咱們有母子之緣,不管這緣是孽緣還是什麼,有緣就要珍惜,否則,可那真是白白浪費了老天爺的一番苦心,咱別鬧了,也別再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啊,你說你要是不在了,以後誰給我養老送終啊,你也別擔心身上的病,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治好的,要不然,我指望誰養我……”
要說嘴上功夫,寶春也是有些道行的,碰到那些時間又長又枯燥,讓人神經緊繃的手術,靠什麼來緩解壓力,還不是靠唯一閒著的那張嘴。
門外邊聞訊而來的蘭香和馬叔,自然也聽到了這番話,蘭香抹了眼淚跑走了,馬叔無聲站立片刻,折回房間休息去了。
☆、第十章 就是這麼兇殘!
沈宅前面有個池塘,面積不小,池水清澈,上面還漂浮著荷葉。
池塘的邊上有棵樹,這樹很奇特,貼著水面橫著長,一人合抱粗。
沈睿從家裡出來,沿著樹幹,走到了分枝處,坐了下來,脫了鞋子,襪子,雙腳伸進了水裡。
大黃同志很是狗腿地將熊孩子的鞋子襪子給銜到了岸邊,仔細放好,這才顛顛地小跑過來,挨著沈睿坐下,一起曬太陽,一起泡腳,當然,泡腳純屬臆想。
沈睿的腳剛放進去不久,便發現水裡隱隱約約有不少魚聚集而來,圍著他的雙腳打轉。
沈睿也不搭理,從身上掏出一本書翻看起來,倒是旁邊的大黃很是激動,眼紅脖子粗地衝那些魚嚎叫起來。
魚們卻沒有一點被威脅的自覺,兇狗火大了,抬起前爪就要下水,揍魚!
只是,還沒蹦躂起來,就被沈睿給拎住了脖頸處的皮毛,“老實些。”一副被打擾到的不耐煩臉。
“吱吱!”
大黃縮了縮頭,很不情願地趴了下來,瞅了眼他手中的書,心裡不滿,這不是小酒他娘編的書麼,兇女人編的書有什麼可看的,拿著把刀子到處給人開腸破肚,跟著她能學什麼好。
小酒也是的,之前不是很討厭她麼?現在居然跟著她學這學那,難不成那女人有什麼妖術?
沈睿並不知道自家大黃的心理活動,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書上。
他雖然沒怎麼啟蒙,可字還是識得,那女人雖然不喜歡他,可很早就讓他識了字,給他的書籍都是些道德人倫,忠君報國,父母命不可為之類,簡直是狗屁,看一眼,就全都給她撕了。
他就是怪物,而且這個怪物還是她生的,厭惡他也罷,跟別人一樣怕他也罷,他都不會遂了她的意,以死全孝道,結束自己的生命,為什麼?憑什麼?死在他手上的人,只能說他們倒黴。
是的,他稱呼她為那個女人,他沒喊過娘,估計她也不稀罕,她最想的無非就是自己這個不該出生的怪物早點消失。
他沒死,她卻先尋了死。
沒死成不說,回來後性情卻大變。
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同了,就彷彿村子裡那些婦人看自家的孩子一樣,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
還一口一個兒子地叫,村子裡小孩的母親,都不會如此親暱隨便。
尤其還變蠢了,練武反摔了自個兒,下馬車都能滾著下去,她說她在那裡活了二十八年,他覺得她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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