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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璣當真要跪,湛繾哪捨得,他緊緊扣住子璣的胳膊:「子璣,你當真是在折磨朕,就當是朕今日召帝妃侍寢還不成嗎?這樣你可願意留下來?」
他眼睜睜看著雲子璣的臉頰浮起一片緋紅。
湛繾才知自己失言:「朕的意思是朕只是想讓你安心地住在紫宸宮,侍寢你想怎麼侍寢都行。」
雲子璣耳根發熱,無所適從——宮裡上下都預設他入宮會被冷待,根本也沒人提點他這方面的事兒。
他以為湛繾不會有這個想法,不料進宮第二日這人就急著
君王有令,臣子又哪敢不從?
他伸手去解湛繾的衣襟,卻變得笨手笨腳,不得其法,手背時不時擦過湛繾的脖頸,兩人相碰的肌膚都羞紅了一大片。
湛繾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他對雲子璣有不可告人的慾望,是他年少不敢宣之於口,成為君王后迴避承認的慾望。
但不是這個時候,不是在雲子璣病體未愈的眼下。
他嗅到雲子璣身上的藥香,難以想像他前世是如何拖著這副病軀奔赴前線去救他的。
他若是在這種對他動那樣的念頭,那簡直是禽獸行徑!
「子璣。」他握住雲子璣解衣釦的手,笨拙地解釋:「朕不是這個意思。」
雲子璣一愣,以為他是另一個意思,便低垂著眼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外衫。
湛繾眼見著他脫下外袍,露出被襯衣包裹的勁瘦腰肢,鎖骨也暴露在燭火之下。
雲子璣低聲道:「我不太懂這些事,但侍君是帝妃之責,如果陛下想的話我隨你處置。」
無非就是有些痛罷了,雲子璣什麼痛沒受過?
湛繾想抽自己一巴掌,他痛恨自己的笨嘴拙舌,剛剛說的是什麼輕佻之話?倒像是他拿著君王之威逼著雲子璣就範。
他手忙腳亂地替雲子璣將外袍裹好,剋制著某種羞於啟齒的衝動,聲音沙啞:「朕也不是這個意思。」
雲子璣哀怨地看他一眼——那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你睡在內殿,朕去偏殿睡。」
湛繾逃一般地出了內殿,雲子璣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他看著湛繾逃離的背影,眸中的光漸漸黯淡下來。
重新穿好外袍,視線落在大山楂上,湛繾不在,他才敢順從自己的喜好,拿起最大的那顆山楂咬了一口。
雖然是蜜餞,在雲子璣口中,卻是酸大過於甜。
他明明不喜歡自己,為何還要拿「侍寢」這樣的字眼來試探?
試探?羞辱?
雲子璣無法揣度帝王的喜惡。
他與湛繾,做君臣都這樣累,如何做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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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璣(溫柔乖巧版):侍君是帝妃之責(拘謹)
小璣(無法無天版):揪你耳朵!滾下床睡!
淺:朕都喜歡!
無法無天版老婆正在啟用,當前進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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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更新頻率(暫定):
一週四更,週四五六七這四天日更,週一二三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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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正式開啟這個故事吧!
第8章 朕只喜歡被你罵
冬日的清晨霜雪濃重。
守在外殿的山舞自覺醒了過來,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的山逐:「快起來,公子昨日囑咐今早日出前要叫醒他。」
山逐揉了揉眼睛,跟著站起來,兩個小僕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山逐去殿外取熱水。
山舞則進了內殿,掀開落下的紗帳,雲子璣睡得正熟,長發如墨般隨意灑在錦繡的枕頭和被褥之間,他的臉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