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2/3 頁)

：&ldo;別拘束，沒客人可以抽的。&rdo;

肖誠瞅著眼前的菸灰缸，還沒上色，是個石膏胚子。這是隻松鼠，大尾巴上有個坑，就是彈菸灰的地方了。他覺得楚迦文跟他印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首先，這人畫畫，可不是個開小店的水平。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哼哼麼。就沖剛才這人畫畫的做派，他也看得出來。再加上，自己那由衷的讚美，人家並沒有顯示出多高興，肯定是平時被誇多了，給慣的。

還有，本來以為她是個冷美人，可接觸多了，總覺得她挺懂事的，懂事到遷就的地步。讓他別拘束？他暗想，還是拘束著吧，自己不拘束起來，那簡直不是人……

他手中把玩著那個沒上色的菸灰缸，有一搭沒一搭道：&ldo;肖揚跟你，還挺聊得來。&rdo;

楚迦文坐在他對面，拿手撐著下巴，有點得意：&ldo;小孩都喜歡我。哦對了，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你幾個常識錯誤。&rdo;

肖誠疑惑望她。

&ldo;不讓小孩跑到馬路上，是因為不安全，不是因為馬路上有ufo。外星人隔三岔五會抓幾個小孩去基地搞研究。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研究完小孩被放回來，同學家孩子都打醬油了，他們還得接著上一年級。&rdo;

&ldo;還有，電視看多了，會對眼睛不好，但不會因為看太多了，就被警察抓走。&rdo;

肖誠乾笑兩聲。

楚迦文接著說：&ldo;柯南的爸爸不叫柯鎮惡。你喜歡吃羊肉串，但你以後不會娶紅太郎。&rdo;

肖誠繃不住了，尷尬說：&ldo;這都是肖揚說的？&rdo;他瞅著楚迦文，沉吟一會兒，接著道，&ldo;這孩子沒媽。我這又當爹又當媽，勝任不了。&rdo;

楚迦文心說：&ldo;這人可真會抬舉自己，就跟他只當爹，能當得多好似的。&rdo;

對於肖揚沒媽這事，她早已經心中有數。但這是別人私事，她也不好多問。只是隱隱覺得，肖誠這個歲數，有肖揚這麼大個兒子，那他得小孩可真夠早的。

來了有幾桌客人。肖誠也沒走，他對楚迦文說：&ldo;你忙你的。&rdo;自己拿著抹布，把沒人的桌椅擦了一遍，又熟門熟道拿了掃帚，把地掃乾淨。

客人離開，肖誠看了眼表，快九點了。

他琢磨了一陣，問楚迦文：&ldo;你喜歡吃什麼？&rdo;

楚迦文說：&ldo;麵條。&rdo;

肖誠笑：&ldo;可巧了，我最拿手的，就是做麵條。&rdo;

楚迦文正把多餘的顏料，用乾淨的筆刷挑進顏料瓶裡，聽了這話，感興趣地抬起頭問：&ldo;你怎麼做的？&rdo;

肖誠問：&ldo;你吃蔥和蒜麼？&rdo;

&ldo;都吃的。&rdo;

&ldo;我先是拿蔥蒜末熗鍋，有香味出來，就把蘑菇和青菜放進去大火炒幾下，然後加雞湯。另一個鍋裡把麵條事先煮好，等湯滾了，就把煮好的麵條放進去，再放鹽調味。&rdo;

楚迦文一天沒好好吃飯，肚子都癟了。她吞了口口水，問：&ldo;好吃麼？&rdo;

&ldo;還行吧。要是冰箱裡有肖揚奶奶做的紅燒肉，就不用放鹽，只用連肉帶肉凍一起放進去，那才叫香。&rdo;

這個點兒了，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楚迦文看著他說：&ldo;我餓了。&rdo;

肖誠心滿意足說：&ldo;走，帶你吃飯去。&rdo;

☆、青紫痕跡

肖誠和楚迦文出了店門，從薔薇衚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