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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沉吟一會,緩緩開了口:「沈公子……」
「是不是朋友啊?玉樹,玉樹!」小公子不高興了,拍桌子。
燕殊:「那麼,沈玉樹公子……」
李長天憋笑:「噗。」
「哎呦。」沈玉樹嘖嘖兩聲,罵道,「真是個死正經,死腦筋。」
李長天稍稍收斂了笑意,說:「你別這麼講燕殊,他這叫知禮有義,是刻在他骨子的端正,禮多人不怪。」
「得得得,那隨便你怎麼喊吧。」沈小公子揮揮手,「你要和我說什麼來著?」
燕殊沉思了下,緩緩道:「沈玉樹公子,此事有些複雜,如果這雲紋金箔,真是天闕山莊之物,那我此行調查,便有可能涉及你親近之人。」
說著,燕殊將賑災銀兩消失案,以及他這大半年的追查之事和沈玉樹快速、簡練地說了一遍。
沈玉樹聽完,一臉嚴肅地沉吟半晌,然後抬起頭來,對燕殊說:「沒懂。」
燕殊:「……」
沈玉樹一頭霧水:「什麼這個徐大人,那個寒鴉的啊?這都是誰啊?他們在白帝城要幹嘛啊?」
李長天說:「有人打傷了燕殊,這個人藏在天闕山莊。」
「噢!!!」沈玉樹恍然大悟。
燕殊:「……」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片金箔就是從那人的隨身之物上掉下來的。」李長天指了指沈玉樹手上的雲紋金箔,「你能看出這是誰掉的嗎?」
「這哪看得出啊,這東西,我們山莊還挺常見的。」沈玉樹將金箔放在桌上,「暗侍的刀劍啊,門客的贈禮啊,木柱啊,房梁啊,上面都有。」
李長天:「……你們家是開採金礦的嗎?金箔到處貼?」
「不是啊。」沈玉樹沒聽出李長天在開玩笑,認真地回答。
「那你家到底是做什麼的?」李長天突然感到好奇。
「織坊、賭坊、茶莊、瓷窯好像都有……」沈玉樹其實也不太清楚,只能說個大概。
燕殊突然開了口:「沈玉樹公子,請問你的父親,可是名叫沈朝。」
「是啊。」沈玉樹點點頭。
「這繁華三千里的白帝城,是沈王爺的封地。」燕殊說。
李長天、沈玉樹齊齊感慨:「臥槽……」
李長天看向沈玉樹:「你震驚個什麼勁啊!」
沈玉樹和他大眼瞪小眼:「我只知道我家很有錢,但不知道我爹是王爺啊!」
「臥槽,這都不知道的嗎?!」李長天驚嘆。
「沒人和我說啊!」沈玉樹喊,「我從小到大就負責花錢。」
李長天捶了桌子一下,抱頭小聲哀嚎:「都是穿越……都他媽是穿越……」
「沈玉樹公子,你確定這片雲紋金箔,是天闕山莊之物嗎?」燕殊說回正題。
「對!」沈玉樹肯定地點點頭。
「明日可否領我們去天闕山莊看看?說不定能尋見蛛絲馬跡。」燕殊問。
「當然可以,我早就想邀請你們去玩了。」沈玉樹一口答應下來。
「多謝。」燕殊頷首。
「小意思。」沈玉樹擺擺手。
李長天還在那哀怨地念叨:「都是穿越……」
「哎呀。」沈玉樹伸手攬住李長天的肩膀,「別那邊漢宮秋怨了,以後跟著哥哥,哥哥的大富大貴就是你的大富大貴!」
「你?哥哥?」李長天挑眉。
「沒錯!」沈小公子篤定地點點頭,為了不讓燕殊聽見,他壓低聲,湊近李長天嘀嘀咕咕地和他算,「你看我上輩子活了二十年,這輩子活了十二年,加一起,三十二年,是不是我年紀更大。」
李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