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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笑道:「花閣比武無規無矩,一方倒下,另一方就算獲勝,我如今只看到公子站著。」
「啊……」李長天有些詫異。
「公子不是要見我們的閣主嗎?隨我來吧。」紅衣女子笑道。
「什麼?我們不能跟著嗎?」沈玉樹問。
「不可,只有這位在生死契上留了名的公子可以見我們閣主,還望兩位公子見諒。」紅衣女子道
燕殊輕輕蹙了蹙眉。
「那行吧,我跟你去。」李長天動了動腿,發現已經不再麻木,於是收回了搭在燕殊肩膀上的手。
「李長天……」燕殊輕輕喚出聲,語氣裡全是擔憂。
「沒事,我肯定幫你把信物拿回來,你放心。」李長天拍拍燕殊的肩膀,隨後跟上紅衣女子的步伐。
那紅衣女子領著李長天上了樓,來到了花閣的第五層,與風閣一樣,花閣的第五層只有一間廂房,不過風閣處處可見精緻琳琅瓷器,而花閣卻到處放著武器架。
紅綢纏繞著那些黑鐵銀刃,令人感到莫名戰慄。
紅衣女子領著李長天來到屋前,行禮後離開。
李長天困惑地撓撓頭,伸手叩響門。
「公子請進。」屋裡傳來聲音。
李長天推門進去,見屋中鋪著柔軟的如意錦紋地氈,中央放著楠木漆金床,不但床柱呈暗紅色,就連床帳都是朱紅色的。
一名姑娘端坐在床榻旁的八仙桌邊,桌上放著酒壺、酒樽和青瓷盤,盤置青梅。
聽見聲響,花閣閣主抬起頭來,看向李長天。
她是一名樣貌極為俊美的姑娘,眼底看不見一絲柔媚,一身利落的束腰勁裝,青絲束成馬尾,腳上蹬著雲紋皂靴,英姿颯爽。
「公子請坐。」花閣閣主道。
李長天在花閣閣主對面坐了下來,花閣閣主溫起一壺酒,斟了一杯遞給李長天,說:「此為花雕酒,以澄清明淨的深山潭水釀製,十年陳,酒味甘香醇厚,公子嘗嘗。」
李長天道了謝,端起酒飲下,果真覺得入口極甘,回味無窮,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公子是想先與我煮酒青梅論武,還是想直接談事?」花閣閣主問。
「直接談事。」李長天想都沒想,果斷答道。
「好。」花閣閣主顯然也是個不喜拖沓之人,她站起身,走到朱紅金漆床榻前,散了發,又默默地解開衣帶,開始褪下衣裳,露出雪白的臂膀。
李長天:「……」
為什麼你的談事和我字典裡的『談事』不是一個意思啊!!!
李長天連忙站起身,上前按住花閣閣主的手,阻下她繼續脫衣的動作:「閣主,我不是來尋歡的,我是為了閣主信物而來。」
花閣閣主看了李長天一眼,慢悠悠地說:「哦?花閣信物?」
「對。」李長天點了點頭。
花閣閣主搖搖頭:「我好心勸公子一句,還是放棄這個念想罷。」
「我不會放棄的。」李長天堅定地說,「我一定要拿到閣主的信物。」
花閣閣主邊將衣裳重新穿好,邊說:「公子,我的信物,需公子再比武一場,贏了便可拿走。」
「好。」李長天點點頭,「我比。」
花閣閣主忽然勾唇一笑,說:「那倘若我告訴公子,這場比武,並不是看誰還能站著,而是……」
「而是看誰能活著呢?」
李長天怔愣。
花閣閣主整好衣裳,對李長天行禮,道:「公子,請隨我來。」
說著她起身往右側走去,李長天這才發現這屋子右側有一處被繡花布簾遮擋的暗門。
穿過暗門,是一條黑漆漆的走道,與珠圍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