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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上樓後開啟客廳的門,卻發現護工和家政阿姨都不在,我喊了幾聲,你卻從樓梯上探頭下來,像是沒經歷過記者會那次事件一般,含笑招呼我:“阿衍,你回來了。”隨後你又招呼葉雙城,“葉先生。”
葉先生將手裡的彼得兔拿給你:“給囡囡玩。”
你看著將近八十公分的兔子,有點哭笑不得:“囡囡現在還不會玩,她都還沒這兔子高呢。”
葉雙城有些窘,但馬上自建臺階:“她再長大些可以玩。她在房間裡嗎?我去看看她。”
他拔腿上樓,我則拉了你的手:“城西,你回來了。”
這一刻,城西,你是不是真的回到我身邊了?
你沒有掙脫我,但卻說:“阿衍,我們別說這些。從今以後我會幫你照顧囡囡,但是我們不要說這些,好不好?”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許我提我們在一起的相關字眼,但只要你在我身邊,其它一切,都是虛幻。
我說:“好。”
吃過飯之後,我與葉雙城站在陽臺,各自吸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中,他開口說:“蕭楚,關於你與蘇媞的離婚協議曝光一事,我很抱歉。”
我未接話,聽他的語氣,想必須已知曉其中內情。
他果然說:“我那天,從你這裡拿了離婚協議就直接回了公司,到辦公室後,隨手把離婚協議放在辦公桌上,後來又出去了一下,再回來,那張紙已經不見了。”
“你的意思,是別人拿了,故意陷害我的?”我早已知道是葉雙喜,但仍這樣問著,並一副懷疑是他的樣子。
他鄙棄地回視我,“我要封殺你雪藏你,的確用得上這一招,只不過,我還不至於做了不敢承認。”
這我當然知道,否則此時此刻我不可能與他心平氣和站在這裡,哪怕他要對付我,是因為我負了蘇媞。
他已說出內情:“我已經知道,是雙喜那丫頭做的,我把她打發去芬蘭了。”
聽他這樣一說,我對葉雙喜,也再無怨恨了。她始終只是一個愛我的年輕姑娘,如今已被打發到冰天雪地的芬蘭,我還計較什麼。
他又繼續說,“還有個事情我想了解一下。你最近有沒有和誰結仇結怨?”
我不知道他為何忽然問起這個問題,但還是想了想答:“有。”
“誰?”
“你。”
“你——”葉雙城顯然被氣到了,我笑了一笑,他便平復了情緒,“這件事情是雙喜所為,但另外一件事,卻不可能是她。”
我不明所以,“什麼事?”
“你上回出事之後,林導找過我,說懷疑你受傷,是有人故意搗鬼,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沒有公開說這件事。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否與人結怨結仇。”
我上次受傷是有人故意搗鬼?
他這一提醒,我便真的認真思索起來,但是搜尋過這半年來我所有接觸過的人,都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的。
最後我想起文斐,便說:“除非是文斐,這些年來,我和他在角逐各大獎項時,總是站在競爭對手的位置。我有幾次都勝了他……”說著說著,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就中傷我,我們在事業上有競爭,但私下裡是極好的朋友。”
葉雙城聽我這樣說,眼裡閃過一絲古怪的光,但很快斂住,爾後笑說:“但願不是。不過,你在《匪抗》劇組,今後要多當心,畢竟,你現在看不見。你要當心那個人會再次出手。槍戰片不同於其它,控制不好是很容易出事故的。”
經葉雙城這一提醒,我便多留了一番心眼。
然而,我尚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關於我的“醜聞”,又傳出另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