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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屋子外,一個白袍的背影正負手立於懸崖邊,仰望著空中游離的雲朵怔怔出神。
“川兒。”冉寒川輕手輕腳的走到木屋旁,白袍人忽然叫住了他,白袍人轉過身來,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帶著淡淡的威嚴,劍眉星目,長髮及肩,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卻不由得給人帶來一種滄桑的慨嘆。
“額,雲叔。”冉寒川趕忙叫道,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那白袍人正是冉寒川的叔叔,雲行天。
“川兒,又跑出去玩了?”雲行天一雙眼靜靜的注視著他,冉寒川只覺得更加心虛。
“沒,沒啊!”冉寒川連忙搖手,另一隻提起林間抓的野雞道:“雲叔,瞧!我這不是去抓野雞去了嘛,咱們午飯有野雞吃咯!”
雲行天聞言,嘴上一笑,道:“哦,川兒,那你說說我們哪頓吃的不是野雞?”
“額,這…”冉寒川頓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再說,以你的身手,兩個時辰,能抓多少野雞?也不知這雲蕭山上的野雞夠不夠你抓呢?”雲行天緩緩說著,嘴上的笑容更盛了,不過這種笑容,卻讓冉寒川冷汗直冒。
“這,這不野雞都躲起來了嘛,我可是找了好久…”冉寒川的辯解聲越來越細小,到最後已如蚊蟲嗡嗡。
“哼!”雲行天袖袍一揮,道:“還在胡言亂語!”
“我,”冉寒川知道端午僥倖之理,道:“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雲行天看著冉寒川,繼續說著:“川兒,我說過了多少次?不要往山外亂跑,你怎麼老是不聽?再者,我教過你多少次,不要撒謊!你為何還是不知悔改?”
眼見雲行天越說火氣越盛,冉寒川連忙喊道:“雲叔!我知錯了,再沒有下次了!我認罰,認罰不行嗎?”
“認罰?行!”雲行天一口道:“你,立即去完成今天的功課,時間縮短到一個時辰,習劍時間延長到兩個時辰,完不成明日加倍!”
“啊?”冉寒川小臉一僵,隨後哀求的看著雲行天,而云行天明顯不吃這一套,自顧拂袖而去,“已經開始了。”
冉寒川:“……”
片刻後,小屋前的空地上多出來了一顆一丈大小的白色石頭,冉寒川正站在這顆石頭旁。他十歲的身子比起這顆石頭要矮了一個身子還多。
在冉寒川身旁,一柄七尺長的大劍插在地上,此劍通體銅鑄,似是還是實心的,劍身寬達半尺,插地三尺有餘。冉寒川來到這大劍面前,正準備將其拔起。
只見冉寒川深吸一口氣,挺胸踮腳,伸手向前緊緊一握,同時雙腿下蹬發力,一張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兩隻小手臂上初見雛形的肌肉也在這一刻緊緊繃起。
“呵!”冉寒川憋住的一口氣吼出,同時那把深入地面的青銅大劍也被拔起了一段,鬆動了許多。喘了口氣,冉寒川又再次重複了之前的動作,不過這一次,他為了握住劍柄,小腳已是腳尖著地。前次是為了鬆動這把大劍,這一次則一鼓作氣將其從地面拔了出來。
“呼”冉寒川撥出一口氣,回頭瞄了眼雲行天,雲行天負手立於他身後,瞥了一眼,淡淡道:“記住,一個時辰。”
冉寒川小臉一苦,稚嫩的臉上又作出一種哀求的神色,頗為可愛,但云行天依舊是油鹽不進的模樣。冉寒川回過頭來,小嘴一厥,兩手其握青銅大劍,高高舉起,屏氣凝神,雙腿發力,腰間緊繃。
“咚”一身悶響,青銅大劍已凌空劈下,一道筆直的劍痕出現在石頭正中間。劍痕很淺,不足三分,但這一劍冉寒川已經明顯用了全力。
這種石頭極為堅硬,冉寒川對此深有體會。自其八歲起,雲行天便為他開始進行了一系列的訓練,其中“劈石”就是其中一項。為此,雲行天還特意弄了這一把青銅大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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