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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一種新的流行趨勢,現在的兒童節已經不再單純只是兒童們的節日,大學生們、乃至公司員工都開始半真半假地互相祝賀起兒童節快樂。
所謂的兒童節特刊,並不是說這些雜誌要專門為孩子們做一期內容,而是提煉出兒童身上的純真和真誠,經過一番包裝之後,再行販賣。
比如,純純的初戀,比如,難忘的曾經……
“兒童節除了薛總的《悲傷森林》正式上連載之外,洛暗、申由以及adam都會有專題文章刊載,可謂全明星陣容,”陳印把目光從自己的筆記本上移開,神色激動地看了大家一眼,道:“此外,我們將會推出一本贈刊《鼎幻想》,這本贈刊將由北鶴堂全權負責。”
北鶴堂正是以奇幻成名,代表作《鳳裔》至今尚有大量擁躉,他成名於《大江湖》,這本贈刊交給他來做,其中深意,頗為耐人尋味。
“這本贈刊會做半年甚至更長,主要是打出名氣和試水市場,之後會獨立成刊。”薛慕亮解釋道,說著分別看了洛暗和申由一眼,補充了一句:“今年年底,我還有兩個專案公佈,一些細節還在推敲,年會之後再詳細跟大家說。”
“恩,然後我來說一下其他雜誌兒童節的動向,先是《大江湖》,”吳曼下意識地瞥了北鶴堂一眼,繼續說道:“《大江湖》會繼續推那個叫‘古庸生’的武俠寫手,號稱是新派武俠的開路者。”
說到這,北鶴堂和薛慕亮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一絲不屑,北鶴堂冷笑接道:“前一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說那個古庸生是一個初中生,而且很可能就是寫《舒克和貝塔》的這位作者,不過已經被人拆穿。”
“這個容易分辨,就看他們那個所謂的新派武俠刊載的時候,會不會拿那篇童話來炒作。”
“根據我對周道然的瞭解,如果果真是同一個人,他一定會拿來大做文章。”北鶴堂分析道。
“隨便他,”薛慕亮雲淡風輕地說:“現在《大江湖》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們相提並論,即便是同一個人,一個寫童話故事的作者又寫武俠,我倒想看看他們怎麼自圓其說。”
“風格文筆完全不一樣,我敢斷言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申由和洛暗持相同觀點。
薛慕亮道:“兒童節唯一能給我們雜誌造成些許影響的,不過就那本暴發戶《少兒文藝》罷了,而且我根本不相信這股熱度能持續多久,小孩子們的注意力向來無法持久,兩隻老鼠能鬧出什麼花樣?”
這番話出口,表示他已經從不久前的失利中走出來,他有這種自信不足為奇,因為這次,是他的新書親自坐鎮。
……
“《鼎小說》兒童節特刊,將由薛慕亮的最新小說親自坐鎮,也就是說,我們是用《七劍》正面硬撼薛慕亮的《悲傷森林》,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說客彌琥正在對柳敬亭做說服工作,不過她的表情看上去更像是機械地完成某項工作。
“戰爭,”柳敬亭笑起來,“溫馨有愛的兒童節被你說得這麼血腥。”
“沒辦法,我要事實來說服你嘛。”彌琥攤手。
“小米,你有沒有認真想過,兒童節重新流行起來的潛在因素是什麼?”
“自然是商家的推波助瀾,你叫我什麼,你膽肥了吧?”
柳敬亭不等她發飆,立即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文藝界向來有個觀點,當人類集體懷念童年的時候,必將會有偉大作品面世。”
彌琥白了她一眼,道:“你就在那裡自戀臭美裝那啥吧,把十章稿子給我。”
柳敬亭搖搖頭,似笑非笑地說道:“不急,如果你們的總編一定要固執己見的話,我們以後就只做朋友,不再做合作伙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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