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怒(第1/1 頁)
《餘怒》
在解構後,
我附著于田野上面
草的嫩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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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的嫩綠上一道道反光的門,
過去的世界,過去世界的通路
過去
那沉思於窗臺邊又言說者
訴求於短而有力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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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了別的形式,
像空間是開放的,我所持握
乃是中性的,包容的。進而
與你遠隔山水沉默的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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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何以能如此的絕不可能,
應當視之錯誤而置於別處。
接著那駁斥所使用的方式,
像痛中要那個醫生
手兒摸清位置後,正骨和針灸的中醫理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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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像一種自信的論斷,
從南到北我們所說的話語。
全都如此自然的搭乘著
總允許乘坐的便車麼。
我深知這是一個錯誤的比喻,
在之前和之後我都是
疏遠著院中農具和土地的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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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所說出的一切都一種對土地
深度認識不足,它寬容於我的邊緣絃音麼。
如稱謂你和你所因此反駁的名字
詩人其實更像是出自一個
因此才得出的更為隱秘的出發點
:它因反駁而落成了與他者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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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土地上的四季
與秋風。還是與祈求秋風止步或起的
農民的祈願呢。
我靠向路邊的田壟,把手兒揣進八九十年代
棉布大衣的姿狀。
我讓出那條筆直平整的水泥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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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農夫們發聲,讓你看看
那解構在中國的發聲,
那浪潮在你詩歌所不自知而來的有力推進
在後退的因此痴迷,在靜默
在傍晚金色的眾多線條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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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解構一位當代詩人的主動性,
是你自己不經意走到了那個位置。
我孤寒於一種知的並不詳實
我所預料到你的詩歌的龐大與廣泛。
在土地上四散,美麗,又雜七雜八的形狀
在一種始終為原始而努力
聲音因此而被聲音化了的重複裡面
我渴望知曉你
這個當代詩人終要喟嘆於不過如此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