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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美骨笛
《讚美骨笛》
讚美骨笛,
離去的將回來。
試圖離去的必然將有著,
他們病痛的耳朵。
他們的全體或者某一個,
過去那一段,曾試圖躲避,
尋找著,並遁入群體的頹然努力。
回來的多姿多彩有時
是岸上的一株迷惑的梨花,而真正的
事物比鄰於人們沉悶的嘆息
要回來的歷史也是短暫的。
也是直線的。即使這些總可以,總被允許
被人們肢解,被長大成熟之後稱之為思的東西。
你靠近時沒有聲音,
我也獲得不了什麼具體。
入夜時我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遠處的異響
讚美骨笛,骨笛對於自身突然的陌生。
沒曾想它的軀殼會被拋離那麼遠
為了劃下這與那,有所界限
骨笛的軀殼應當有著新的歷史。
所以,在之上,在水的更深處
那本有關於雲南,使得我乾脆對你置之不理的
詩集。
呵,那儲藏了許多的聲音
他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悲傷的陶罐。
他也曾聽聞過陌生,思考,於是在沉默裡面
有了銀白色弧線的美麗。
呵,所以我並非對你置之不理。我愛你愛的痴迷
愛的發了瘋。
我竟然知曉那人兒唯一的一點是
如何入睡的困難。
或許林木蒼翠,我心愛的妻子。我想告訴你
那人兒伐木丁丁,始終難以遺忘一個北方未曾謀面的故人。
所以,這些繁多又零碎的事情
那些或明或暗的線索,前進
的通道發生,難不成
終將有一個必然的結局,一些如詩歌所言
潮平兩岸闊更早之前,所煙籠寒水月籠沙
在事物羞澀的外圍,所朦朧,模糊的霧氣不成。
所以,我應該去哪裡才可以取來花瓣。
你甚至比遙遠的高原,痛苦的高原還要遙遠。
終其一生你我都不會理解,
而語言的解釋或那個語言向著自身之輕
有時候疾走的人兒要返家
天空的背景,大地的背景,乃至容易匆匆遺忘的背景
返家而註定了返家的路途無限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