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宇(第1/1 頁)
《樓宇》
對於恐高的不斷的增加,
就像只能寫寫冷的風,
無辜的夜色,接著時刻準備於睡眠之前
落入一種虛無的準備。
上面是否有所溫暖的臆想,
作為一個白日的延續,和突然需要靜止
和沉默的語言。
我們覺得言出於行,想象也並非
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想象。
於是我們能在,彷彿入夢前的峭壁邊上
看到語言展開,復又符合預期一般
對我們的預期有所回應的形狀。
像我們懷疑樓宇下面,那個趁著
路燈的光亮,趁著光亮
一些多的倔強的含義而走進
一條名字為樓宇的長長甬道的人們,
她早已經知道了那個
走出漫長的破解之法,或者
她如今的登臨,置黑夜於不顧
在於了一些要將某事對我們的感知告知。
這些都是夜晚於我們而言
匆匆又必然的結束之法,
像對一些事情的重複
有開始就有結束,否則你將失眠
你的困惑會將你
全然的被一種陰影一樣的薄暮所籠罩。
難不成你是要把那個
樓宇的不斷的增高,乃至靜止本身
對於靜也是動的有所展現
一併統統都告知於你了不成。
所以那個手可摘星辰如今,變幻了又變幻
——唯有紙張不變。
唯有泛黃的紙張與詩歌
保持了一直延續,便註定在今晚失效的關聯。
呵,你一開始就被弄了個措手不及
甚至那紙張上面的,分明正是昨日
乾涸的溝壑,某一條大河早已經逝去的遺蹟。
乃至有一個有關於造紙術的奇特來源,
那善良的人兒惋惜著
河流於文字中的體現源自於不忍。
所以難不成這樓宇是古老的城堡,而你
是城堡之中,僅剩不多計程車兵。
乃至意圖不斷升高的樓宇有著瞭望塔的
意思,
你做著準備,
為登臨,觀望,檢視
那麼為何事實的真相卻是,為一場久未有之的
睡眠呢。
你恐高,也不會等來
那個錦繡一般的女子的舊日。
你惋惜別人也惋惜
如果不是那個人兒,
她恰巧轉了個身,有某些東西遺落
定會有人兒,同你一樣子的,在此刻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