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隨筆之四(第1/1 頁)
《鏡中隨筆之四》
設想一次未來的回返,
詩,或它那同義之詞
戲曲有著更大,寬闊的外延。
我竟索求的如此之多,
我並滿足,心知這令人悸動的事情。
當我們的閱讀和聽聞,
而從一個更高處,哪怕那多半粗糙
令細膩者恥笑和輕視
其中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正確,
我的判斷
從一個歷史近代蜿蜒曲折的脈絡
在其中繁多的組成和錯誤正確之中
細細銀色的絲線
一種長久等待被呼喚後的醒來
它那姿態以著了此刻我所幻想了的戲曲。
如果它所回返觀照確有意義,
那麼從高高的臺階下來
清脆而不斷重疊的聲音是詩歌的另一個名字。
詩歌,我說出了它的名字
同樣我也說出了它的位置。
位置首先於名字,
我是說從來所有的詩歌都略顯窄小和不足
卻並非貧瘠,
乾涸的土地上迎來短暫降雨。
歸田園居的適宜與美滿,
從那裡走出的人兒,帶著
他自己聲音的人兒。
正不可避免的苦苦,追逐於他自己的聲音。
所以疲乏的那人兒是誰呢,
他需要被追溯和求證不成?
這難道竟然正是了近代事件的一個代名詞麼。
破壞了寧靜的水潭,
一個村莊的完全足夠的飲用水。
透過解謎般現代的幽暗光線,
便使得後來者的勞碌,充滿了語言。
於是我從繁多而怨聲載道進而歌舞昇平的
曲徑通幽和那實則一成不變的傳統中到來。
如果我要糾正我便錯誤
實則錯誤我便,
被糾正於當我試著於今夜的暮色迢迢,
月朗星稀時分少有得平靜和暢享。
我的語言表達躍躍欲試的馬車,
這感覺的誕生之處,
時時伴我的另一個聲音,聲音它
並不首先聲音般震動和確定。
我可以幻它作那舊日的愛人,
我所朝朝暮暮思念的心愛的姑娘。
呵,我早已經試著慢慢的在回返,
感覺便在此地誕生了麼。
好吧,我也要鋪展和準備
解釋的辭令嗎?向著室內燭火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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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只能在事情的末尾平靜下來。
問詢屬於哪裡,
皇帝的須彌出現又費力遲疑於那
使他長久消逝的短暫提及不成嗎?
呵,詩人書寫時提到了什麼呢?
什麼正因此屬於了別的,別人的辭令
比如,我正費力的試著說出,解釋作了
同樣在明朝之中,也在了一次向今夜的
何以聚攏,且緣何會波紋般又總帶著遺忘的展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