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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對他確實有興趣,但又很明確地知道我還沒有喜歡上他,我該接近他嗎?」你難得有些茫然地問。
謝飛松認真聽著,不用你解釋,便一下明白你的顧慮,輕笑一聲,道:「所以說,人太負責就會不開心。為什麼不能接近呢?不要抱著讓他喜歡你的心去接近他,而是抱著讓自己再瞭解他一點的心去接近,這樣不就好了嗎?」
你皺著的眉頭慢慢鬆開,漸漸有些明白謝飛松的意思。
不同的相處方式意義是不一樣的,如果不是抱著討對方歡喜,希望對方喜歡上自己的目的而去,其實只是在互相加深瞭解,到最後是朋友還是戀人全看緣分,沒有哪一方需要為此特地負責。
你被戀愛遊戲這四個字矇住了眼睛,總覺得主動接近對方就是在展開攻略,反而作繭自縛。
「謝謝。」你誠懇道,又補了一句:「你今天很靠譜哦。」
謝飛松反問道:「我什麼時候不靠譜?」
你愉快回答:「現在。」
謝飛松發現無法反駁,輕笑一聲,道:「所以聽了我的建議,你要試試看去了解傅和玉嗎?」
「有機會的話。」
畢竟你還是想看看有沒有早戀機會的,傅和玉雖然年紀比你小,但從心理層面來說,搞不好已經是四個人裡最成熟健康的一個了。
而且託他長相看不出年齡的福,你心裡的負罪感不算強烈。
謝飛松道:「不管是從觀察準則來看,還是從你們倆個都勉強算是我朋友的角度來說,事情一旦開始,我就會儘可能地置身事外,不做太多插手。所以,在你正式開始前,我要提醒你一件事。」
謝飛松難得正經,你有些好奇:「什麼事?」
謝飛松道:「愛是很難得到的東西。如果沒得到,哭鼻子也就算了,千萬別為此變得面目可憎,你可是我寶貴的觀察物件。」
你抱怨道:「這話聽得好晦氣,好像是在提前祝我失敗一樣。」
謝飛松笑:「不,是真心實意的祝福。」
「那你不用擔心。」你坐在他身後,利用他高瘦的身形擋去一些深秋的涼風:「可能對很多人來說,所謂愛和喜歡就像掉到一個巨坑,摔下去就爬不上來,好在路上不會天天有巨坑。但對我來說,這種感情是一片淺淺的窪地,走兩步就可能遇到,而不想陷入時,抬抬腳就能離開。」
你很容易喜歡一個人,可你很難深陷。
因為在你這一層又一層的柔軟外表裡邊,是無比堅硬的自我。
你有反省過,揣測這是不是極度自我的一種表現。可你並不討厭這樣的自己,所以也從未做出改變。
謝飛松聽完你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無比真心的語氣道:「那我就放心了。」
【謝飛松好感度+2】
真是具有誠意的關心啊。
你輕笑:「真難得,還有你擔心我的時候。」
謝飛松道:「我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啊。對了,我想去問王緒和聶時秋關於那個夢境的事,你介意嗎?」
你抓著車後座的手緊了緊,忍不住思考起來。
夢境的事你從一開始就沒想隱瞞,本來至少也會和王緒通氣,不過因為隱形冷戰才忘記這件事。
至於聶時秋那邊,在夢境裡清醒,發現和你共享那個秘密時,他就已經尷尬過一次了,如今醒來誤以為是夢境,興許又重新鬆口氣,再被人點破是真實發生過的事……真是一波三折啊。可無論怎樣,總比你們互作淡定地相處一段時日後,再被不小心發現這件事情來得好。
你對謝飛松道:「不介意。沒想到你會先問我。」
謝飛松笑:「畢竟你很厲害啊,我怕惹你生氣,到時候我是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