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想你想得睡不著覺(第2/3 頁)
杜雯看見那刻刀翻飛著跟炫技一樣,唰唰唰的把一隻只蝦肉剔出來堆在邊上。
本來就一二十隻,萬長生一口氣就弄完,再面無表情的指指辣子田螺,意思是你吃不?
杜雯醒過神的抓了一隻:「這個我會吸!哈哈……啊呸呸呸!」
肯定是吸力過大,吸到了不該吸的東西,剛才還撅著紅潤的唇瓣,現在忙不迭的吐出點粉紅舌頭,使勁擺動,好像這樣就能把田螺肉裡面的髒東西散發掉一樣。
別提多可愛了。
萬長生瞥了眼,估計覺得算非禮勿視,把桌上的茶水壺推過去,搖搖頭繼續開始剔田螺。
看似堅硬的田螺殼在合金刻刀面前就是齏粉,輕而易舉的剔出來花生米大的田螺肉,斬斷後面的髒東西,撥到湯汁裡。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下刀、剔開、撥的時候甚至還有翻面方便浸泡。
杜雯本來都端著茶水杯,又有點看得出神,喃喃的:「你……可以去直播剔這個,完全可以算表演。」
萬長生習慣性的傲氣還在:「雕蟲小技吧。」
杜雯就笑了,緩慢拉出笑意時,還有抬眸的小動作,竟然有一絲傲嬌和頹敗的迷人感:「經常給女生施展這種雕蟲小技?」
萬長生根本就沒抬頭看,快速把最後幾顆田螺收拾了,看看麻辣兔和香辣雞丁用不上刻刀,頗有點意猶未盡的扯張紙巾擦拭刃口:「我媽最喜歡指使我拿手藝給她做這種事情,還有我妹妹也喜歡。」
收起刀,自己也就不用手套了,拿筷子收拾,又回頭看看櫃檯擺放的白酒,最後還是忍住,肯定是嫌棄沒好酒。
杜雯也學他拿筷子品嘗,居然說:「這本來像嗑瓜子,你把嗑這個樂趣完全給剝奪了。」
萬長生對女生刁鑽的思路有了新認識,做個哦的表情,意思是下回再沒這種事。
杜雯明顯注意力不在吃的上:「你……好像看你經常跟媽媽打電話,你父親呢,做什麼的?」
萬長生沒表情:「我十歲那年父親就去世了。」
表情篤定淡然的杜雯終于波動:「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
萬長生一直都沒抬頭看:「沒事兒,抓緊時間吃吧,趁熱才有味道,這口味特色還是不錯的,除了東西稍微差點,待會兒還要找你請教色彩課程呢。」
杜雯挑眉撇撇嘴,感覺被堵住了似的,可能真是很少遇見她想聊天,還不怎麼樂意說話的傢伙吧。
不習慣。
可能也就是因為這點小情緒,讓她回了公寓有點皺眉:「這光線不行,沒法說色彩。」
每天晚上都會挑燈夜戰的萬長生略顯不解:「很明亮啊……」
杜雯倒也不是無中生有,隨手開啟自己的顏料盒,隨手挑點黃色抹到白色蓋子上:「你沒覺得這顏色受到了燈光幹擾麼,看不準的。」
對於長期不重視色彩,更不講究燈光照明,經常黑燈瞎火隨便點個燈就在廟裡畫壁畫的萬長生來說,完全莫名其妙:「有嗎?」
還認真的湊近觀察。
看了他的衰樣,杜雯心情舒暢,帶著優越感用長筷子似的筆尾把他撥遠點:「感覺!遠點看看感覺,你不覺得這種日光燈下,這黃色受到影響偏藍偏綠嗎?」
天地良心,在萬長生眼裡,這坨黃色就還是黃色。
杜雯還為了證明,捧著白色蓋子到衛生間,開啟炙熱的取暖浴霸:「你看這燈夠亮吧,但是呈現的就是偏紅偏黃的顏色,讓這黃色都有點金黃了!」
這麼極端的環境影響色,讓萬長生終於感覺到差別,但有點頭疼:「這也太……複雜……」
但他好歹明白,就像自己對形體很敏銳,那麼就有人對色彩很敏感,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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