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第1/2 頁)
陸良問他,你想爬上去,目的是做話事人,還是回去做警察呢?
他反問:「我是警察嗎?我連編號都沒有,我算什麼?」
也許是回憶太沉重,惡鬼不再假裝溫善面孔,扯開領帶,推開宣雪,離開。宣雪被推倒,雙手按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上,他淡淡看一眼,毫無情緒,不作停留,關上門隔絕一切。
出了門,他一邊扯掉領帶,拽落了領扣,眼睛一抬,眼前是穿著紅裙的女人,還有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傅時津停下,皺眉冷眸看著眼前的俊男「野」女。
鍾霓與靦腆男主演講講笑笑,意外看到傅時津站在這裡,驚道:「你怎麼在這裡呀?」
傅時津捏緊手中的領帶,上前分開兩人親密的距離,抓過她手腕,帶她她離開這裡。
他吃醋,她當然好開心,只是,瞥見他衣領上的口紅印記,腦袋一懵,抬起另一隻手朝他手臂最脆弱的地方砍去,他頓時失力,指間一鬆,她立時掙開,後退幾步,拎起裙擺,轉身就走。
傅時津頭疼,甩了甩髮麻的手,喊她,她不回應,走得更快。傅時津一靠近她,她抬腿就踢過來,動作迅速,他避之不及,又捨不得真對她動手。
靦腆男主演想上前幫忙,被傅時津狠厲的眼神嚇退,支支吾吾半天,才開口問鍾霓:「需要我找人來幫忙嗎?」
「她是我老婆。」傅時津趁鍾霓去看男主演時,單手擒住她胳膊,拉著她找了一間門開著的沒客人的房間進去,門用力甩上。
鍾霓扯下披肩,擰成條狀朝傅時津身上甩過去,絲毫不知心疼自己老公。
傅時津一手解開西裝扣,一邊脫衣服一邊向她走近,等她一手再甩過來時,他一手抓住擰成條狀的披肩,反手一轉,當做繩索綁住她雙臂。綁住了雙臂,卻還有兩條十分犀利的靚腿,正當慶幸著她裙擺太長時,她已經一腿朝他正面踢過來,他聽到布料撕裂的聲音,脖頸也遭重擊。
被迫撞上牆面時,他抬手護住自己腦袋,看向她:「你要謀殺你老公?」說著,目光落在她露在外的大腿,紅裙裙擺裂了,分叉開來,風光是無限好。
鍾霓掙開條狀披肩,揪住裙擺,怒目看他:「不許看!」
現在要順著她,不惹她,聽她的話,不看便不看。
他按了按被她橫踢擊中的脖頸,扭脖子時咔擦作響。他走回去,將門反鎖好,又到床頭拿過話筒聯絡酒店服務,報上他們現所在房號與阿河的名字,臨時掛房。
趁他打電話時,鍾霓揪著分叉的裙擺,抬腳走人。傅時津用力甩了話筒,大步追上她,乾脆直接推著她撞上門面,雙手扣住著她的手按在門面上。
他貼著她後頸,呼吸聲很重,是生氣,亦是剋制。
「不接我電話?我打幾多電話?你裝聾作啞?我哪裡惹到你?」
她生氣,不肯同他講一句話。
他在她耳邊嘆氣,看她生氣的模樣,看她仍在自己眼前,快要窒息的心臟得到了可呼吸的空間與理由,心中的空洞終於漸漸被填補。
不是濃稠酒精與香菸。
不是滿目瘡痍的回憶。
是他好靚好靚的阿霓。
是他卑劣不堪得到的人。
「我哪裡有錯?你要判我死刑還是有期?總該下個判決書,在此之前我總該要有為自己辯解的機會吧?ada,你是警察,不至於不講法吧?」
☆、038(刪減)
法?情侶、夫妻之間要講什麼法啊?
鍾霓偏過臉, 怒不可遏瞪著身後的男人,抬動肩膀撞開他下巴, 「講什麼法啊?私密關係講什麼法啊?真要講法, 給你機會辯解是狡辯!」
傅時津啼笑皆非,苦惱, 眉頭微皺,看著生氣的ada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