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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絕代的美男子,終究劃開心頭一抹淺恨。
“小夭……爹爹……。”
“我知道爹爹心裡苦,可一切都早已成定局。如今不管殺了誰,孃親都回不來了。這一點爹爹清楚,小夭也明白。”錦歌又為自己滿上一杯,細細品了一小口道,“罰不責眾,既然不能負了這天下人,只要小夭活著一日,總還會有人送上門來的。爹爹只管下手便是,無需留情,就算……是我們父女為孃親報了仇。”
樓墨年一直以來活在自責和擔憂裡,哪裡料到養了十二年的小女兒,竟能有一日說出這般體己的話來,當下激動的有些站不住腳。
“小夭,你這般心胸,只怕勝過鬚眉……若你是個男兒身,只怕……”
“爹爹,我很慶幸自己個女兒,能陪在你身邊一輩子。我們互相依靠,誰也不怕。”本不想說的太煽情,誰曉得話一出口,錦歌自己都覺得有些鼻子酸酸的。
樓墨年只覺喉中被什麼梗住一般,酸澀的緊。眼底有些熱,他轉過臉看向窗外,掩過面上不適。
“好……小夭……和爹爹在一起,誰也不怕……”
聽著這一句似承諾的話,錦歌心底說不出的滿足。仰頭一大口,將酒水喝得見底。
見席間氛圍好轉了不少,周掌櫃這才敢進來,又送了些酒菜。
錦歌彷彿覺得今日是她穿越以來最舒暢的一日,與美人爹爹對飲了不少。
樓墨年今日倒是半分丞相的樣子都沒有,與錦歌一道一盅接著一盅喝。半晌才恍然發覺,桌上竟擺著七八隻空酒瓶,雖說自己喝了不少,但小夭大病初癒,樓墨年心中擔憂。頗有些責怪的看一眼受災身後的周掌櫃,周掌櫃倒是不懼,只因難得見自家主子這般開懷,自然不敢上前叨擾,此刻正面色擔憂的瞅著他。
樓墨年一時有些自責,忙抬手止住錦歌尚要斟酒的手,皺眉道:
“小夭可還好?此酒後勁極大,可覺著頭暈?”
錦歌正詫異的看著他阻擋的手勢,聞言輕巧的一笑。因著喝開了,說話越發的沒顧忌:
“爹爹說笑了,若是沒這點兒酒量,爹爹以為我今日如何折騰得了七王爺?”
樓墨年聞言沉了臉,今日之事他自然全都知曉了。想到三公主與七王爺竟然聯手對小夭設局,樓墨年的心就越發的難以平靜。
“我無妨,倒是那七王爺今日出夠了醜。爹爹不必憂心,就這些個小孩兒,我還不放在眼裡。”
錦歌見美人爹爹面上如之前馬車上一般顯了慍色,忙討好嘻笑道。
樓墨年不禁想起之前與帝君及重臣議事時,常喜樂連滾帶爬前來報喪之事,說是七王爺暴斃,正被奴才抬回宮裡。
正值薛嬪中毒之期,眾人聞風色變。帝君剛要下旨問罪,後又有帝后遣了身邊的宮女進來稟告,說七王爺平安無事,只是在尚書苑多飲了幾杯。
帝君那頓時黑到極致的面色,叫重臣無不心中笑裂了嘴角。
樓墨年面色這才一緩,為小夭親手舀了一碗雞湯,悠悠道:
“你這惹事的功夫,真叫為父另眼相看。”
聽美人爹爹如此一說,錦歌當下便猜到他不生氣了,只怕自己與此事也脫的乾淨,當下笑嘻嘻的大吃起來。
“哎,小夭,你是個姑娘家,怎的這般能喝酒?”
樓相開始為閨女是個酒鬼而犯愁了。
“嘿嘿嘿嘿,我這不是像您嘛!”
二人正歡喜的說笑著,門外有人輕輕叩了叩雅室的門。
周掌櫃立一蹙眉,腳下倒是不停,將門稍稍開啟一道縫,那人在他耳旁小聲說了幾句。
周掌櫃這才關了門,走到樓墨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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