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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8226;&;#8226;&;#8226;我靠,這是想哪兒去了?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雖然林科已死,但縱使有千萬頂綠帽子也輪不上我來為他戴。這時陳怡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到我碗裡,說:“坐過去吃飯吧!”
我正想得入神,突然反應過來,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嘴裡不停稱好,還笑著說:“想開了就好,吃飯吃飯,一定要想開點。”
陳怡注視了我一下,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臊得老臉通紅,連連搖頭說:“沒想什麼,就是看你那難過的樣子,我也為哥們兒著急。”
陳怡微微一笑,說:“你是想梁蕭穎了吧?”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想這都過去兩年了,說不定人家現在早成為別人的賢妻良母了。
陳怡說:“梁蕭穎其實沒有去臺灣,你是聽什麼人瞎說的?”
我說:“去年我在成都碰上蕭曉,她說的。”
陳怡又說:“蕭曉離開學校以後,就來了這個城市,你知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當年她和那個建築商走後,我就沒她的訊息了。那次我在成都火車站遇到她的時候,她挺著個大肚子,我當時笑呵呵地問她是不是回家坐月子,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正準備要走時她又突然對我說,梁蕭穎很快就要從臺灣回來了。”
第十節
陳怡說:“那她怎麼沒有告訴你梁蕭穎的電話號碼?”
我說:“當時我問她了,但是她說是梁蕭穎不讓她說。”
陳怡說:“她是騙你的,你知道蕭曉現在在做什麼麼?”
我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笑著說:“人家都嫁大款了,還用做什麼?做媽唄!”
陳怡搖了搖頭,說:“蕭曉現在是一個*,一個月前我在沃爾瑪遇上她,談起你和梁蕭穎的事兒。她還說梁蕭穎也在這座城市,但和你沒戲了,人家現在是一家大公司的經理,別的她沒說,我也沒問。”
我說:“那你知道蕭曉住哪兒麼?我得親自問問她去。”
陳怡說:“這我倒是問了,但她不肯說。一提起從前的事兒她就哭,說後悔當初沒有聽我們的,那個男人害了她一輩子,她要想盡一切辦法報復世上的男人。”
我嘆了一口氣,感覺心裡涼颼颼的,耳中聽說的未必就是真的,但很多時候我卻會為這些沒有頭緒的事情感到難過。而這一切就好像是什麼人有意無意在背後操縱事端,處心積慮設局捉弄我似的。後來我終於想通了,這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傳說中的上帝。
39
梁蕭穎家是成都郫縣的,就是生產郫縣豆瓣那個地方,我去她家找她的時候連房子都換主人了,至今我也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她這一走就沒了迴音。我回到學校以後有很長一段日子吃嘛嘛不香,經常睡到三更半夜就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地坐在床沿上,腦子裡全是梁蕭穎的影子。我四處打聽梁某人的下落,凡是學校裡和梁蕭穎有過交往的人都被我問遍了,就是沒有人知道。後來班裡有一個來自雲南的女生說看見我女朋友在昆明一家大商場做收銀員。我聽到這個訊息也沒來得及多想,當晚就去找班主任,說:“我媽生病住院了,要請假一個星期回去照顧她老人家。”
班主任對我翹了一下大拇指,說:“你小子真有孝心,不過別耽誤了學習。”
我心裡慌極了,擔心被班主任看出破綻來,好在我從大一到大四一共就只請過兩次假,基本上算是乖學生,班主任就這樣被我蒙過了。然後我又打家裡的電話,對老媽說:“媽,明天早上打一千塊錢在我卡上,我等著急用。”
老太太愣了半晌,說:“你要一千塊錢做什麼?”
我心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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