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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她?我到底哪裡對不起她?”
杜律說:“你不肯給她名分。”
“可是我給了她愛。”
“對女人來說,愛並不比名分重要。”
顧幀頹然低頭:“我累了。憐憐此時退出,何嘗不是成全我?”
杜律詫異,她本來都做好安慰顧幀的打算了,誰碰上這樣的事情,肯定都會傷心欲絕,可是,顧幀卻如此鎮定。
大人們真的很可怕。
杜律這麼想著,不由得脫口而出:“顧幀,咱們以後還是少來往吧。我不喜歡這麼複雜的朋友。”
顧幀苦笑:“我無所謂。只是,杜律,你也要學會長大。你不能老是這麼無憂無慮沒心沒肺的。這樣很煩人,你知道嗎?”
杜律猛地站起來:“謝謝忠告!我即便煩人,即便白痴,即便沒心沒肺,可是也是我自己選擇的生活!總比某些拈花惹草四處留情的沙文主義豬要好得多吧!起碼,地震時候,我可以牽著心愛人的手,不必思前想後!再見!”
說罷,便砰的摔上門,氣呼呼的走了。
第 34 章
沈司覺得自己有必要學習一下女人心理學這門課程。
他自認為行事做人都有分寸,尤其在對待女生這個問題上,從未犯過錯誤,多少女孩子對他拋媚眼,他也全當是眼睛瞎了,可是,可是這個杜律怎麼就又開始鬧起彆扭來了呢?不是前不久才說要嫁給自己嗎?怎麼現在動不動的就說男人如果可靠,豬也會飛了。要不然就是整日問他:你以後會不會對不起我?
一起看《奮鬥》,杜律總是為米萊氣憤的留下激動的淚水,然後挑眉問:“喂,你是不是陸濤第二?”
沈司這時候總是打起十二萬的精神,發揮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耐心和哄人的本事,保證自己絕對會乖乖的,絕對要做一個會飛的豬。就算會飛,也一定把拴住自己的繩子交給杜律,保證跑不了。
杜律這才放心。這些天,她遇到了太多超出她理解範圍的事情,搞得整個人都要崩潰掉。顧幀的事情給了她莫大的陰影,她不能控制的開始懷疑沈司。可是事後又厭惡這樣的自己。但是她又不能控制住自己,於是一邊懷疑一邊懊悔,都要搞到人格分裂。
幸虧沈司沒有嫌棄自己,於是,杜律越發的被沈司感動,越來越愛到無可自拔。
終於有一天,上著上著自習,杜律突然扭頭對沈司說:“我領你去見我爸媽吧。”
沈司愣了一下,先確定了一下杜律不是在開玩笑,繼而笑笑,斟酌著說:“恐怕不方便吧。”
杜律立刻扭糖似的撲上來,撒嬌道:“去嘛去嘛,好不好?”
沈司饒是再少年老成,此等大事也是稍稍害怕的,可是想想,早晚都要見得。反正也打算和杜律結婚,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不如早早的見了了卻心事。
於是想了想,說:“好吧。那我帶什麼去好?”
杜律哈哈一笑:“哎呀,還客氣什麼!你去就是給他們最大的禮了!我告訴你哦,我媽一直愁我嫁不出去,現在居然有人肯要我,哇塞,估計她要燒高香了,搞不好雙手把我送給你,外帶一個大禮包,就叫做‘處理賠錢女兒的謝禮’!”
沈司聽了不但沒有放下心,反而更加忐忑,能這麼說的母親,肯定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見,若是一言不合,估計他不但收不到謝禮,反而連那個“賠錢貨”都娶不到手。
他為此特意諮詢了兩位資深人士。
一個是仍舊躺在醫院裡的王潤之。王潤之的意見是:只要沈司樣樣和他相反,就是天底下所有母親心裡標準的乘龍快婿。
一個比較靠譜。是徐靜安。徐靜安只說了兩句:一,杜律雖然表面不聽她媽媽的,但是她媽媽有絕招,一哭,就算是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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