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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引起了這個先行者的注意:“變化大?我發生了什麼變化?為什麼我自己不知道?”
他茫然地問說話的那個人:“還有,你是誰?你應該不是新生代的……可是,為什麼我對你沒有印象?”
“開玩笑吧!”說話的那個人的反應比先行者的反應更誇張:“我是你的同事啊……我們經常在一起給沉睡者做手術的。你怎麼可能對我沒有印象?”
兩人的交流吸引了更多的、自稱是這個先行者的同事的人——讓先行者感到詫異的是,在這麼多的人中,居然還有兩個是他完全沒有印象的!
更重要的是,那些他清楚地知道是自己的同事的傢伙,確認了那幾個他沒有印象的傢伙同樣也是他的同事;而且,他們一致認定。他在這段時間裡變化了很多。
“你都有點兒不像你了……”
他們這樣對他說:“要不是你每天都在我們面前出沒,我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一個甦醒者了。”
先行者這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連忙將自己的假設、自己進行的實驗與及實驗的觀察記錄同步給這些同事:“完全可以肯定的就是,‘失去了關於你們的記憶’與及‘我的性格上的變化’都是因為這些實驗……”
他在認真地思考之後,對自己的同事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不需要在你們的身上做實驗,我只需要你們成為這次實驗的觀察者……”
“如果沒有你們作為參考,我是無法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部分記憶的——就在剛才,我重新檢索了幾次自己的記憶庫。可是,無論我怎麼檢測自己的記憶庫,我都認為我的記憶是完全的……”
“同樣,如果沒有你們作為參考,我也是無法發現自己的性格變化的……”
在說到自己的性格變化的時候,這個先行者提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會覺得自己變化了很多呢?”
他對自己的同事說:“我剛才將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進行了仔細的對比,發現真的是變化了很多——可是,為什麼在主觀上,我並沒有覺得自己變化了很多?要不是你們提出來,我甚至會覺得我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先行者的實驗不出意外地引起了他所有同事的興趣,其中的一個還明確地表示“他也會在自己身上做這個實驗。”
他甚至還勸說先行者暫停他的實驗:“暫停一下實驗,將我當成一面鏡子,你可以看到更多的東西——譬如說,你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性格的改變,或者在某一天詫異地發現我已經將你忘記了。”
先行者覺得這個同事說得很有道理——即使有旁觀者做旁證,他還是無法從自身的角度觀察到自己的記憶缺失以及性格變化。
“我們需要一個絕對的旁觀者……”先行者提出了新的建議:“在自己的身上做實驗之前,我們應該將自己的全部記憶同步到這個絕對的旁觀者那裡……這樣,我們才能在實驗之後精確地知道自己到底缺少了哪些記憶。”
“這樣,我們也可以知道,是不是‘每一次手術都會導致記憶的丟失’,還是說‘只有部分手術會導致記憶丟失’了——這一定很重要!”
“如果我們得到的結論是後者的話,說明了我們的核心有明顯的功能分割槽!”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應該感到欣喜——如果我們能搞清楚核心具體的功能分割槽的話,我們就可以在動手術的時候避過重要的功能分割槽——比如說主管記憶的分割槽;這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在將核心分割後,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呢?”
“如果是前者的話,說明了我們的核心並沒有具體的功能分割槽——它是作為一個整體在承擔‘承載意識’、‘保留記憶’的責任……這樣的話,我們無論怎麼樣分割核心,都會在分割核心後變成另外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