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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喝了。”繼續啃著自己的雞腿。
手裡殘缺一個口子的雞腿,放在面前鍋裡的雞湯,我徹底蒙了。
剛才怎麼回事,我不是被假陳源騙進了那個洞裡,現在怎麼回事,我怎麼又回到旅店,還有那個洞裡和我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我現在已經分不清那個是夢那個是真實場景。
“寧樂丹你怎麼不吃呀!不吃給我。”
陳源不客氣的伸手就搶我手裡的雞腿,感覺他的手剛碰到我的手,我的身體就滑進了一個冷清的懷抱,是我的鬼夫,我心裡知道。
身後的冷清,也讓我知道現在我是清醒的。
有了前車之鑑,我對那鍋雞湯心存戒律搖搖頭,隨意的靠在我的鬼夫懷裡,冷清的懷抱不多言,就這樣在我身後承受著我全部重量。
把玩著他腰間掛的配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從我們成親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鬼夫叫什麼名字,好像他也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件事情,就算你少言,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吧!
轉過身,我害羞的看著我的鬼夫,好奇的問著,“你叫什麼?那個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
“哈哈哈!”我的害羞是被陳源放肆的笑打斷的,這個男人就是有足夠壞風景地力量,轉身狠狠一瞪,陳源卻拿著剛才我不要得那根雞腿,在我面前晃動。
“你幹什麼?”
“笑你蠢呀!”
“你…”我忍。
陳源像是天生就跟我作對似的,啃完的雞腿一抹手說著,“他就是一個魂魄,人的身上有七魂六魄,每一個魂魄都掌握著一個人的思想表情,你覺得就他一股分不清是什麼東西的魂魄,能記住自己的名字,寧樂丹你會不會太搞笑了一點,隔!”順帶打了一個飽嗝。
雖然陳源這話說的很過分,我也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想起之前五奶奶也曾說過,人的身上有七魂六魄,少了一魂一魄都會讓這個人少了一份記憶或者變成一個傻子,只是五奶奶離開的太久,很多事情我都慢慢的忘記。
習慣的摸上我的右手腕,哪裡的紅繩從我到了這裡就丟了,現在想想如果當初我不這麼傻傻的跑到四川,也許現在我還是一個有五奶奶保護的大學學生,就是因為的蠢,丟了爸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也不見了五奶奶。
離開房間,我一個人坐在門外抱著自己,把自己收成一團暗自憂傷。
當天晚上在陳源睡下之後我就一個人上路,沒有帶著我的鬼夫,沒有通知陳源我一個人又回到了寧宅,我想既然五奶奶是從這裡消失的,我還是決定從這裡找起,即使我被地下的彼岸花分屍,我也絕不退縮。
下了暗道,一股股冷氣從下面透到上面,我拉扯著之前在鎮上買的羽絨服,強制自己一步步向下走,直到我看到那片白,手裡的黑狗血潑了上去。
黑狗血是對付鬼怪的最佳利器,雖然這些是彼岸花不是鬼怪,但目前為止我只能試試。
黑狗血澆灌的彼岸花,突然變得兇殘,原本只是小小一朵現在卻用肉眼看的的速度瘋狂長大,不一會從只有我小腿高的彼岸花已經漲大是我的身體的兩倍,那速度驚人。
吞嚥一口口水,手裡剩下的黑狗血‘彭’的一下掉在地上,我站在原地為自己的愚蠢默哀。
低著頭,耳邊是彼岸花撕心裂肺的吼叫,就在我等著它把我生吞活剮的時候,只聽見‘彭’的一聲,帶著惡臭的溼黏物質噴了我一身一臉。
尼瑪,什麼鬼。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砰砰砰’就跟放炮似的轟炸聲吸引我抬頭,被噴了一臉的溼黏物質,也抵擋不住我現在一顆歡喜跳躍的心。
不是很拽嗎?不是分分鐘就想吃我嗎?還不是被我一桶黑狗血全部殲滅。
被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