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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微微不知所云。

&ldo;我說你啊。&rdo;珺珺邊吃著飯，邊道：&ldo;難道沒談過戀愛嗎？&rdo;接著，她瞧著對面的崔微微，正經道：&ldo;你不知道戀愛第一階段，你自己的心情嗎？&rdo;

&ldo;……心情？&rdo;什麼心情。

&ldo;你可真是笨蛋。&rdo;珺珺說完微微後，語重心長道：&ldo;是好奇心啊。&rdo;

&ldo;……&rdo;

&ldo;好奇心，是戀愛最開始的訊號啊。&rdo;

整整一下午，林珺珺的話，都在她腦袋裡迴蕩。戀愛……她對操玠何時起了這份心思？

不行，不行，不行的。

她和操玠，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可以。

或許是林珺珺的話刺激到了她，崔微微更堅定了自己要搬出去的想法。在學校的一下午，她都在附近找出租房子的資訊，等到傍晚時，她才篩選到幾個理想中的住所。

等她從心理研究所出來時，天色漸沉。瀨名大學內的路燈早已點上，昏黃的燈光映著她的身影，周圍是捧著書本準備去上自習的學生，他們臉上的神色，她記得。

記得是剛開學，她晚自習結束後，總是會出來散散步。有時候，崔致遠從研究所出來後，也會和她散散步的。那段時間，崔致遠與她談了好多，譬如以後，譬如未來。

也是那時，她從崔致遠嘴裡聽到很多離奇的案件。

&ldo;舅舅你經常分析犯人，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嗎？&rdo;

&ldo;你是指哪方面？&rdo;

&ldo;現在很多影視劇題材，很喜歡用惡龍與騎士的比喻，來凸顯主人公內心的掙扎。最著名的不是那句話嗎？&rdo;她記得，曾聊過這種事。&ldo;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著你。當騎士殺了惡龍，是否自己也會變成惡龍？舅舅經歷那麼多案件，是信性惡還是性善？&rdo;

&ldo;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rdo;

&ldo;就是好奇。&rdo;

&ldo;好奇？&rdo;她舅舅最終還是回答這個問題的。&ldo;無論人之性善抑或性惡，只要後天壓力推擠，都會變成不一樣的。大概就像是海綿，有外力的情況下，可以變換任何形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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